十九峰,血染青石三百阶,惨烈至极?”

    “呵——”

    说到这里,岳不群也不管三人惨白的脸色,眼中闪过一丝悲痛,嘴角亦是勾起一抹苦涩。

    “自那之后,剑宗高手非死即伤,仅余封不平、成不忧等少数传人流落江湖,至今不知所踪。”

    “而我气宗虽胜犹败,不仅掌门与十二名长老悉数殒命,连我师父,也就是你们的师祖亦重伤不治,华山派更是几乎从此一蹶不振。”

    “自此,华山派元气大伤,从五岳剑派之首,沦为二流门派……”

    “眼下华山什么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我华山派也只有为师和你师娘各自收了点弟子,加起来总共二十来号人,这便是我华山全部的家底了。”

    “本是同根生,却因一念之差,导致兄弟阋墙,血染玉女峰……”

    说到此处,岳不群再次不禁感慨万千,眼中再次闪烁着那种复杂的情绪。

    “不过,那毕竟是当年师门长辈之事,身为后辈,我这个当掌门的也不好去多做评论。”

    “只是现如今不得不告诉你们,希望你们能引以为戒,切勿重蹈覆辙?”

    说着,岳不群再次感慨唏嘘起来。

    “……”

    “……”

    “……”

    而岳灵珊、陆大有和令狐冲脸上也是无比震惊和复杂。

    急着,岳不群顿了顿突然看向令狐冲并叹道:“冲儿,为师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教你剑法的,应该就是当年我华山那剑宗第一高手,也就是那风清扬风师叔!”

    “对吧?”

    终于,在所有人都有些黯然神伤的时候,岳不群突然话锋一转,说起了刚刚他问令狐冲却没有得到回答的那个问题。

    “啊!”

    令狐冲猛地抬头,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咳!”

    见状,岳不群只是摆摆手:

    “行了,你也不用抵赖了。”

    “珊儿都跟我说了,她说安妮曾见过那风师叔,你瞒也没用!”

    听到这,令狐冲赶忙再次磕头赔罪道:

    “师父!”

    “弟子擅学剑宗剑法,请师父恕罪!”

    想起刚刚师父说的那些事情,不知为何,令狐冲总有种心神不宁和心惊肉跳的感觉,生怕下一秒岳不群就将他臭骂一顿并废他武功逐出师门什么的。

    然而,他那师父岳不群却并不生气。

    “你何罪之有?”

    “风清扬风师叔也是我华山长老,从而脱离华山派,你学华山派长老的剑法,又有何错?”

    接着,岳不群也不管那惊愕地抬起头来的令狐冲,只是继续感叹道:

    “我华山剑宗求招之极致,而气宗则修内之绵长,本是武学两道,相辅相成,却因门户之见、终至不死不休,实是可惜可叹!。”

    “倘若两派当年能取长补短,我华山何至于此?”

    感慨唏嘘的同时,岳不群终于走回到太师椅那并一脸沉重地坐下。

    “那……”

    令狐冲缓缓抬头。

    “那……师父,你不怪我了?”

    听到似乎不用挨罚,令狐冲不由大感清醒。

    “行了!”

    岳不群继续摇摇头。

    “你不用去想那么多!”

    “今夜天色已黑,你明日再上思过崖!”

    “记住!”

    “若再见那风师叔,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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