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度?

    裴勇季语塞。

    “希望别夭折了。”罗午言嘴硬。

    ……

    “你就是刘危安!”100米外,谢步安停下了脚步,他的声音浑厚内敛,不露锋芒。

    “我是刘危安。”刘危安却感受到了一股冲天锐气,仿佛要刺穿他的身体,刘危安脸色凝重,只是一道声音,已经如此可怕,不知道谢步安开弓是何等吓人?

    “浣夜呢?”谢步安问。

    刘危安打了个手势,妍儿带着谢浣夜出来了。

    “爷爷!”谢浣夜看见谢步安,眼圈一红,只感到无尽的委屈,泪水不争取地啪啦啪啦掉下来。

    “放人!”谢步安见到孙女哭泣,心疼无比,看向刘危安的目光充满杀气。

    “我敬你是前辈,但是你似乎不尊重我。”刘危安道。

    “放人!”谢步安的声音冷下去了。

    “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前辈这样做,不合规矩。”刘危安道。

    “放人!”谢步安第三次开口,没人看清楚他是如何取弓的,弓已经到了手上,一股气息冲天而起,黑夜仿佛被冲散,天色一下子大白。

    “何必呢?”刘危安叹了一口气,突然出手,第三刀绽放出刺目的光华,重重斩在谢浣夜头上。

    “你敢——”谢步安大怒,一瞬间开弓,即将射出箭矢的时候,停下来,因为他看见刘危安的刀悬空在孙女头顶,并未斩落。

    即将爆发的恐怖气息硬生生按住了。

    一根乌黑的秀发飘落,在刀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银白色的光芒,秀发微微弯曲,长度在四十五公分的样子。

    “你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该换一换了,有头皮屑。”刘危安缓缓收刀,三十米的大刀凌空一斩,只斩断了一根秀发,对刀的运用,兼力道与细腻于一身,震惊了谢步安,也震惊了周围看热闹的人。

    随着第三刀背回背上,冰冷的杀机潮水般褪去,谢浣夜发白的脸色恢复红润,对着刘危安怒目而视:“你才有头皮屑呢,我每天都洗头两次,根本没有头皮屑。”

    “我只听过一日三餐,没有听过一日洗头两次的,你这么闲吗?”刘危安好奇。

    “你聪明点的话,就把我放了,否则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谢浣夜威胁道。

    “你说,我是砍手呢还是砍脚呢?”刘危安打量着谢浣夜的身体,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刀比较合适。

    谢浣夜马上想起刘危安的手段,吓得说不出话来。

    “把浣夜放了,饶你不死。”谢步安冷冷地道。

    刘危安很无语,感觉和谢步安,没法沟通,他不想废话了,说道:“想让你孙女完好无损的回去,拿东西来换。”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谢步安目光一凝,凌厉的杀气笼罩长街。

    刘危安面不改色,腰脊微微一挺,整个人化身崇山峻岭,巍峨高耸,边上的妍儿立刻感觉寒气消散,不再感到冷意了。

    “你真不怕死?”谢步安语气森然。

    “你可以试试!”刘危安风轻云淡,平静的目光有种山海难移的坚定。

    弓如满月,一股滔天气息爆发,从谢步安到刘危安的脚下,一条鸿沟出现,虚空之上,丝丝缕缕的裂缝浮现,仿佛随时都要破碎,箭还未射出,便出现如此声势,这一刻,连裴勇季、罗午言这等青年俊杰都闭上了嘴巴,那种直欲射穿天宇的穿透力,让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如山的压力。

    刘危安还是没有表情,只是,目光转移到了谢浣夜的身上,轻声问道:“你怕吗?”

    “爷爷——”谢浣夜吓得大叫,刘危安那平静的目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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