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离不开的部分,他曾比喻,是他的皮肤,他渴望与她继续相互陪伴下去,不愿意的人始终是她,而今,算是苦尽甘来了吗?

    “妹妹,再也不走了,好吗?陪着我……”他曾听过的,她给父亲的承诺,再也不走了,可他必须听她在他面前再说一次,以求确认。

    那年在学校的林荫道,他说:别走,我舍不得你……

    可是,她走了。

    三年前,他送她到学校门口,对着她的背影问她:如果我让你回来,你还回来吗?

    她坚定地摇了头。

    这一次,她不会再摇头了,轻轻吸了吸鼻子,告诉她,“二哥,我不走了,我会一直陪着你,陪到不能陪的时候……”

    他心中一烫,眼眶也随之发热,一生,只为这一刻……

    凝视着她泛红的眼睛,微微蹭红的鼻尖,还有她水润柔嫩的唇,他没有忍住自己的冲动,捧着她的脸,快速而准确地吻了下去。

    初时,她是紧张而僵硬的,甚至有过一瞬的抗拒,毕竟,这是海滩上,人来人往。

    可是,转瞬便释然了,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在乎别人看法的人,不是吗?

    深长的拥吻,彼此都有些情不自禁,尤其初识人事滋味的萧伊庭,一番纠结难舍才离开她的唇,将她紧紧抱入怀里,感叹,“妹妹,你不喜欢夜晚,我可是相当喜欢……”

    这话又隐着怎样的意思?但凡从他嘴里出来的,没一句是正经……

    海水清凉,一阵阵漫上她的脚背,她没有退后,反牵住了他的手,说,“二哥,走吧。”

    他看着她笑,牵着她往海水里走,一直走到水没了膝盖,他停住了,笑她,“还走?你那半吊子游泳技术没救生圈行吗?”

    她也微微一笑,“回去以后教我。”

    “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教我游泳。”她又说了一遍。

    “好……”他真的没有听错,这一次妹妹回来,真的变了……

    不过,这种变化,他很开心。

    没到夏季,海水有些凉,她的裤子也打湿了,他不敢让她在水里待太久,怕她生病,拽着她上了岸,带她回酒店换裤子去。

    她的纤足沾满了细细的沙子,出了沙滩,不便直接穿鞋,他便在她面前蹲下,让她趴上来,而后提了她的鞋子,背着她回酒店。

    天空中的太阳,又爬高了一尺,无遮无拦地照耀着整个海滩,处处金光耀眼,乱人眼目。她眯起眼来,想起很多很多年以前,他也是这么背着她去教室,还曾背着她爬香山,那些画面,不知不觉,他的肩背愈加厚实,性格也愈加沉稳,人,总是在变化的啊,有人变得强大,也有人变得虚弱……

    不变的,是他耳背上的那颗痣,小小的,也没见长。

    他的耳朵长得很好看,极端正。

    相学上说,耳部轮廓生得极其端正的人很聪明,作任何事情都秩序井然,圆满而周到。不拘泥于小节,也不会受别人的影响而轻举妄动。这种人通常是非常幸运的。

    而耳朵上长痣的男人通常经济优越,一生奢华,喜欢保守的女孩,幸福指数高。

    她从前是不信这些的,即便有些相符,她也只当做是巧合,近来,却是有些信了……

    无论是真是假,幸福指数高这几个字她是比较喜欢的,其它都不重要,幸福却是一生最重要之事……

    她伸出手去,摸着他的耳朵,摸着他的那颗痣,一时痴迷。

    软软的手指,轻轻的触摸,还是他耳朵的地方,让他不安分的心思有了些小萌芽,他如今不比寻常,刚刚过了花/烛/夜,所谓血气方刚就是说他这样的了,稍稍一点小动作就能让他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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