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说虞可卿那位二十三岁的燕王妃,试图将她七年的遗憾,找燕王给她弥补回来。以至于索求无度,没累着健i壮的燕王,反而让虞可卿自个儿乐极生悲了。

    有位见识过虞可卿遗体的宫女说:

    “她打扮的可明i艳动人了。脖颈处,脸上,到处是燕王和她欢愉过后留下的痕迹。”就连那素色的被褥上啊,都开出了一朵血红小花儿。

    “都那样儿了,燕王妃还是不知足,死不瞑目啊。”

    一位约莫有二十岁左右的宫女贱兮兮的笑着,说道。

    “可见燕王殿下这些年来都没让燕王妃侍i寝,是体贴她的。要不,她只怕都活不过十七岁。”

    “话也不能这么讲,你看那颜氏侧妃跟了燕王殿下那么些年。不也活的好好儿的么?”

    宫女口中所说的颜氏侧妃,不是冤死了的颜妙舞,而是即将被立为太子妃的颜曦芸。

    在腊月三十日那天,帝瑾宸放出消息:要包下宫外的景湖怡园酒楼,以及景湖处的所有画舫船,供他的爱妃颜曦芸观赏盛世的烟火。

    结果那虞可天就领着太尉府的人,潜至景湖边隐蔽的位置,为刺杀颜曦芸做准备了。

    谁知帝瑾宸和颜曦芸根本没到景湖边,而让虞可天在刺杀扮作了颜曦芸的女密探时,反使太尉府的一行人,误入了牢笼。

    跟了虞可天多年的贴身侍卫,在情急之中同领着禁军的司空幽怜周旋。只奈何那侍卫根本不是司空幽怜的对手,三招未过,便惨死在了司空幽怜的利剑之下。

    虞可天眼见着跟了他多年的贴身侍卫被杀,不禁目光森寒的剜在司空幽怜脸上。冷冷的道:

    “司空幽怜,我的今日,便是你的明日。”

    司空幽怜矗立在景湖边的古树下,寒风掠过他冷酷的、傲气十足的脸。无数灯笼的灯光,将他头上的兜鍪照的森寒无比。

    那束亮光分外的刺眼,直刺在了虞可天一双泛着嗜血寒芒的星目上。

    何时,同为门阀大族后人的他们,也会走到今天?会从无话不谈的兄弟,变成了刀剑相向的强敌?

    那些在北疆战场共同浴血奋战的过往,到了此刻,真被风吹散了么?

    虞可天仰天大笑,手持跟随了他多年的,杀过好些位北檀敌将的佩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森寒剑光,向身着铠甲的司空幽怜喉咙处刺去。

    “铛!”

    司空幽怜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冷笑。只在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平静。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森寒气息,竟比他手中的利剑所散发出的寒光,还要胜出几分。

    只见昔日好友的阴鸷目光里,未流露出一丝一毫的难舍。虞可天强势的扭转着,试图将司空幽怜的利剑给挡下去。

    可他几经努力,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眼前这位好友司空幽怜的武艺,他总算是见识了,可也太迟了。虞可天狠狠的弯起了唇角,冷冽的声音问道:

    “你不是跟琳悦长公主学的武功么?怎地,还会庞氏剑法以外的招术?”

    “想知道?”

    司空幽怜猛地抽回利剑,左手放出他事先就备好的飞刀,射向了虞可天的喉咙。随即冷笑两声,道:

    “去问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