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了一声佛号,摇摇头道:“师兄,你难道忘了师父给你取名心宽的真正用意了吗?多年苦修,为何还是不肯悔改!”
心宽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因为鼻子碎裂,嘴角鲜血淋淋,使得他的面孔看起来分外的狰狞,他冲着心愚冷笑着道:“你闭嘴,心愚,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虽然你是主持,但是我是你师兄,哼,真不知道你对师父说了什么花言巧语,师父竟然将主持之位传给了你,告诉你,心愚,我不服!”
“主持之位,师兄想要,尽管拿去便是,可是师兄你不该和邪派之人勾结,这实在是违背我佛宗宗旨!罢了,师兄先去疗伤,稍好我自会将此事禀告师父,让他老人家来定夺!”
心宽丝毫不领情的叫嚣道:“心愚,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哼,你以为我怕空印那个老和尚吗?你去禀告吧,咱们走着瞧!”
说完之后,转身便走,只是身形有点踉跄,显然刚才天生那一击可是不轻,看着心宽的背影,心愚长叹一声,对慧明和那个小和尚道:“慧明,圆通,你们去照顾师伯吧!”
“是!”慧明和小和尚急忙灰溜溜的走了。
心愚这才看向天生,露出一丝颇为尴尬的笑容道:“天施主,见笑了!”
从刚才这师兄弟二人的对话中,天生也猜出来了其中的缘由,不过有关别人的家务事,他也实在不好说什么,笑着道:“没什么,我这次来……”
还没说完,便被心愚打断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还请施主随我去厢房说话!”
“好!”
到了心愚的厢房,心愚亲自为天生倒上一杯茶,天生喝了一口这才道:“心愚,法华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心愚微微一怔道:“施主此话何意?”
于是天生便将他来法华寺之中的一系列见闻和心中的感想都说了,不过关于无名大师的事他暂时没说。心愚听完之后,苦笑着道:“原来是这样,哎,都怪贫僧不懂管理之道,一心只知苦修,才让佛宗弟子作出这等事来,倒是让施主见笑了,当初贫僧就跟师父说过,不适合担任主持一职,可是师父非要让贫僧接任主持,真是……”
天生总算明白了,原来心愚虽然当上了法华寺的主持,但是他根本不管事情,所有事情都交给其他人自由做主,这样一来,没有了主持的约束,下面的那些弟子们才会做出一些不道德的事情。
不过这个还是属于人家的家务事,自己这个外人不方便插嘴的,再说自己同样不懂得管理之道,所以他岔开这个话题,不解的道:“那空印大师呢?”
“家师随师伯,师叔等人一起,现在都在天苍山谷中的万佛寺中!”
“万佛寺?”天生一走就是五年,根本不知道现在太皇天上的情形。
于是心愚便简单的道:“是的,当年自从万佛灯消失之后,宗主便命人在天苍山谷之中修建了一座寺庙,而家师和师伯,师叔等人后来也陆续赶了过去,将法华寺主持之位也就传给了我!“尽管心愚怀疑当年得到万佛灯的就是天生,不过这时却不好直接询问,天生也暂时没有想到万佛灯这档子事,说实话,这五年多来他光顾着修炼《九转乾坤》,根本就没有认真看过万佛灯中所藏的佛宗绝学。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名弟子的声音:“主持,不好了,心宽师伯离开法华寺了!”
心愚倏然站起,愣了片刻后又颓然坐下,淡淡的道:“知道了,随他去吧!”
天生不解的道:“随他去?”他虽然不好管别人的家务事,但是也知道不经许可,擅自离开所属门派,那可是大罪啊,而心愚竟然看样子不准备惩罚心宽。
心愚又是苦笑道:“施主有所不知,家师曾经告诉过我,说师兄心胸狭窄,所以为他赐名心宽,就是希望他能敞开心扉,但是师兄恐怕仍然看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