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男的住另一个屋,紧挨着,折师傅就抱着他那本产后护理书,看着门外下雨。

    可能睡了两三个小时,有人踢我脚。

    我迷迷糊糊,起来问:“怎么了?有情况?”

    鱼哥和把头也坐起来了,豆芽仔仔在打呼噜。

    外头下着小雨,稀稀拉拉。

    “什么事儿?”我看把头脸色不太好看。

    把头指了指门外。

    我穿上鞋去看。

    “没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