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耷拉着,脸上盖了一件衣服。

    我单手开车,右手举起一罐易拉罐啤酒,咕咚咕咚大口喝。

    扔了啤酒瓶,我说:“听个歌吧,想听什么。”

    米娘拉珍脸上还有血迹,她眼神呆滞,没说话。

    我随手按下了收音机键。

    伴随着悠扬的深夜歌声,一辆外表破旧的夏利三厢车快速行驶在国道上,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