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至少,西门傲绝不会引发慕容耀身上的毒,惹人猜忌了。”

    “原来……你是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的……”木揽风眸色微闪,泛着不知什么颜色的光,“若然慕容执不出堂作证,你……”

    “如果他不为我所用,那么就算他不服‘阴阳紫阙’,我也会给他服下,然后,杀了他,伪装成……是他为了嫁祸我,故意服毒一般。”叶长流微微一笑,“幸好他够无情,当真有这份心,也免得我多造这份孽了。”

    这样无情的话,他说得这般理所当然、神色自如,就像是说太阳从东边升起这样天经地义,事不关己。木揽风看着那种虚弱的微笑,心中狠狠一痛。

    没有人能够真正了解,叶长流是在怎样的心情下说出这句话的,没有人能真正明白,说出这种话的这个人,究竟经历过什么,又将会付出什么。

    舒子筠听到最后,却是一阵头皮发麻,呸了一声,对木揽风道:“他若真有这么狠心,就不会一早问我二师兄配制什么和‘阴阳紫阙’毒性类似,但对身体无甚害处的药物了,还不是想事后救人嘛……装什么手腕决绝……”

    叶长流原本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闻言险些被口水呛着,瞪向舒子筠,“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本来就是啊,没这魄力别逞强,看你家这护卫也不像什么善男信女之流,他不会为你这番话感慨万分滴……”

    “喂——”叶长流对着他横眉竖眼,大有对他不满,要扑过来砍人的气势。

    “好一个步步为营,你这般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木揽风忽然冷冷说,“可有想过我们会否替你担心?”

    见话题又绕了回去,叶长流讪讪缩了缩脖子,“我……”

    “就算你不在乎我这个护卫,水水那个徒弟的感受,”木揽风不带感情地道,“茶茶呢?或许,如果你不醒,那大理寺卿容辞可会自责一世?不过反正他早因当年之事悔恨难当行尸走肉,却也无妨了?”

    “木头……”叶长流脸色变了一变,低下头,“我三天没吃饭,饿了……”

    这么没由来的一句,倒是叫人一怔。木揽风凝视叶长流良久,终究一叹,迈步徐徐出去。

    舒子筠小心地盯着远去的木揽风,摸摸下巴,“嗯……有点醋味……”被叶长流瞥了一眼,又笑笑摆摆手,“玩笑玩笑,不过啊,你们俩究竟是谁雇佣谁啊,这个情况不大对头……”

    “说不准啊……”叶长流慢慢坐起身,寻了个舒适的位置一靠,上上下下将舒子筠打量一遍,“不说我了,你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那护卫,他很恐怖诶,居然对着我这么英俊潇洒的美男子用金刚降魔掌,亏他下得了手……”舒子筠怒气冲冲的打开衣柜,选了一套最是华丽漂亮的衣衫换上,叶长流也不在意他的不问自取,“方才你碰我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你的内力呢?”

    “没了。”

    “没了?” 叶长流讶然,“为何?”

    “不小心,不注意,不为什么。”舒子筠摸着那上好衣料,嘿嘿两声,“至少我吃得好睡得好身体好精神好气色好,好过你,就那快散架的身子,内力好强有个屁用,三师兄,我看啊,你还是随我一起游山玩水吧,呆在这儿多难受啊,护卫那么凶,情人不能相认……”

    “……”

    “情人说得是有情义的人……你别这么瞪我……”舒子筠在镜前满意的摆了几个公子哥潇洒的姿势,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们一个个都是这样,折腾。”

    叶长流笑着摸摸鼻子,突然问:“大家都……还好吗?”

    “原来三师兄除了复仇之外,还知道你有师兄弟啊……”舒子筠笑了,笑颜灿烂地看着他,“大师兄的武功已经练到天人之境,神仙下凡都好不了他多少,可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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