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那惨白的脸色上，只有麻木与苦涩。
“只说一遍……”
“我问，你答。”
“听清楚了么？”叶无缺继续开口。
眼前的盖仙元，甚至已经无需再让他动用“九龙缚天锁”，早在漫长岁月前，盖仙元就已经肝胆俱裂，骨头再也硬不起来哪怕一星半点。
一旦被击溃后，就彻底的坍塌。
只见盖仙元这里，本能的点着头。
“你是在何处得到‘素素’的？”叶无缺开始询问。
盖仙元眼神微颤，顿时露出了一抹不知道是追忆还是恍惚的神情。
“就在我的家乡，名为‘基罗玄域’的地方，与手札之中记载的一样，我意外跌落后，的确是在‘黑日山庄’的遗迹之中发现的她。”
“从得到她到许愿突破至‘七步圣人王’的过程，手札内记载的分毫不差。”
“唯一没有记载下来的是，我对她的研究，已经很深很深，自认超越一切曾经得到过她的生灵！”说道这里，盖仙元的语气之中带上了一抹傲然之意。
但一直站在叶无缺身后的素素，却没有任何在意的地方。
似乎，之前在灯明城内，素素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了。又或者，只有在叶无缺面前，素素才会出现一丝鲜活的改变。
盖仙元的神情突然变得狂热起来，他看着素素，眼神之中有迷醉，贪婪，疯狂，期待！！
“所有得到过她的生灵都只被‘她’可以许愿的机制迷惑了眼！为之疯狂！”
“当然，我也被迷惑过，沉沦过，深入其中！”
“但后来，我才明白了一点……”
“相比于她的许愿机制，她真正不可思议的威能应该是体内蕴含的……古老契约之力！！”
“那才是真正足以堪称无敌的力量啊！”盖仙元的声音变得狂热起来，仿佛恶魔在低语。
叶无缺却是露出了一抹淡淡笑意：“到了现在，还想诱惑我？”
此话一出，盖仙元顿时瑟瑟发抖起来！
只不过，叶无缺并没有做什么，而目光一闪道：“方才你因为触动了回忆，反应很剧烈。”
“说明我说的八九不离十……”
“说说吧。”
“你曾经参加的是什么古老试炼？由什么样的大势力举办的？”
当叶无缺这个问题落下后，盖仙元浑身再度本能的颤抖起来！
那梦魇一般的痛苦回忆再度被触动！
但当看到叶无缺那淡漠深邃的目光后，他狠狠一哆嗦，根本不敢有任何犹豫不说的意思，可语气却无比的颤抖与苦涩！
“那是数十万年前的事……”
“那时候的我，耗费了大量时间，通过她许愿成功，终是成功的突破到了七步圣人王！”
“意气风发，志得意满，想要一飞冲天，名震天下！”
“或许，也是因为我运气好！”
“碰到了一次难以想象，足以堪称万古造化般逆天机缘……”
“来自不可捉摸之地，以无上大因果大法力收束诸多不同‘混乱时间线’上的无数天才！”
“我进入了其中一座浩瀚古老的试炼空间！”
“我唯一知道的是，那不可捉摸之地设下的试炼一共有整整……九关！！”
“可我、才刚刚突破到七步圣人王的我……”
“连第一关都没资格通过就被淘汰了！！！”
“在那里，我先后被三个生灵击败！！皆只用了……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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