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个高手倾力制住,无法随意动弹了。

    而隔壁,翘楚痛苦的尖叫还在继续。

    沐清风从没有这么难受过。他把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眶几乎都要张裂。

    “说你的条件!”几次三番仍无法挣脱数名高手的桎梏,沐清风对着锦衣高声叫道,“只是为了折磨我?!你何苦对个女人动手!和她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就直接来找我啊!”歇斯底里。

    头一次见到沐清风如此歇斯底里,锦衣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居然急成这样……”他轻声道。说完,他看着沐清风,从袖中掏出个黑色的药丸,扔到了地上。

    “那么着急?那么着急的话,就吃了它。”锦衣一双桃花眼牢牢地盯着沐清风的表情,说道,“放心,不是□□……却胜似□□。”说着,锦衣的表情瞬间恶毒了起来,“只要吃了它,你就是我的奴隶……就是我的狗!生死赏罚皆由我做主,永远不可违抗。我就是你的主人。”比死更痛苦的是做仇人的狗,而沐清风面临的正是这样的抉择。

    隔壁,翘楚的叫声在锦衣的示意下停了下来,环境瞬间安静了下来。锦衣的下属从地上捡起药丸,送到沐清风的嘴边,等待着他的抉择。而随着翘楚的痛苦的停止,沐清风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看着嘴边的药丸,扯了扯嘴角,苦笑着低声道:“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说着,他张开嘴,把那东西咽了下去。就这么交出了自己的自由,他却显得没什么犹豫。身旁,锦衣的下属按了按他的喉咙,检验出他真的咽了下去,就向锦衣点了点头。

    锦衣默默地盯着沐清风,一双桃花眼沉沉的,让人看不出情绪。半晌,他忽然轻笑起来,道:“真没意思……我还当你要多做纠结,怎么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你明明就是那种,为了自己谁都可以抛下的人,这回,逞的是什么英雄。”说完,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地飘去了隔壁,道,“原本,我还想让她看看,她做的事有多不值得呢。”

    已经依言吞下了药丸,沐清风也就被解除了禁锢。一被周围的人放开,沐清风就马上就纵身一跃,瞬间掠去了隔壁。锦衣没再看他,只是轻轻地闭上了眼。半晌,他忽然笑出来,自语道:“居然输了……”

    这样的游戏,他玩过无数次了。让所谓的至亲或是挚友面临利益之争,他总赌他们会反目,然后就每次都会赢,无一例外。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在利益面前,所谓的感情根本一文不值!他就这样一次次地观赏至亲挚友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反目的戏码,并显得乐此不疲。

    可是这次,他输了。明明很努力,可是他输了。

    原来这世上,真的会有因为一文不值的感情而放弃一切的疯子存在。一个明明疼得快疯了也不松口,宁愿被狗侮辱也不反悔,另一个则明明以为被背叛还巴巴地跑过来,宁愿做别人的狗也要带背叛者走。

    简直就是……一群疯子!

    锦衣闭着眼,靠在了轮椅的椅背上,任谁也看不出他的情绪。

    沐清风打开隔壁的门的时候,看到的并不是想象中的情景。

    按乔安所说,翘楚受尽了酷刑,此时该是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而且就在刚才,她还痛苦地尖叫了好一会儿。可是现在,尽管气色不算太好,翘楚却坐在松软的大床上,全然没有受过什么刑罚的样子。

    看着翘楚一副平安至极的样子,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沐清风的心瞬间堕入了寒冬。嘴角带出一抹苦笑,沐清风低下头,不再看翘楚,只是低低地自语道:“原来……又是在骗我啊。”

    就在沐清风低着头满目寒凉的时候,坐在床上的翘楚却忽然站起身来,向他扑了过来。不管经历过什么,沐清风的身体都早就适应了翘楚的存在,是以仍旧对她的突然袭击仍旧毫无过激反应。

    翘楚一把抱住沐清风,把脸埋入了他的胸口,“呜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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