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而问他,只是在试探他。

    这么多人在,他如何能帮国公做主来显示自己的地位和本事?

    萧掩道:“伯父要三思。”

    不说妥协,也不说不妥协,打出的一拳又推回来了。

    李玉山心中暗暗点头,萧掩方才的一站打的漂亮,尤其是深谙军法,这个人他是要定了,但是如果因为有才华就沾沾自喜骄傲自大,他也不会放心他。

    是个进退有度的孩子。

    李玉山又看向苏臣:“那我要如何相信你们?”

    苏臣道:“本来秦良品一死,我们在范阳的势力已经被国公连根拔起,没有内应,我们只能强夺,那不是以卵击石吗,所以国公应该可以放心了,我们会离开范阳,绝对不会再回来了。”

    李玉山沉吟下道:“不光如此,我还有别的事要交代。”

    说完让苏臣近身。

    李蘅远紧张的拉着父亲的衣角:“阿耶,他是坏蛋。”

    李玉山笑着摸摸女儿的小脑袋:“再坏的蛋,阿耶也不怕他。”

    苏臣近前弓下身子,李玉山低声道:“离开范阳之后再也不要回来,也不要说你们来过范阳,否则我的脾气可不是好惹的。”

    苏臣一顿,后抬起眼睛看着李玉山,他的眸光中,有种看透一切真相的揶揄。

    李玉山浓眉一蹙,低声呵斥:“别逼急了我。”

    “是。”苏臣忙答应着。

    口头协议就这样达成了。

    李玉山奉上十万贯的钱财,还既往不咎,准许“蚂蚁”离去。

    但“蚂蚁”有生之年不可以在踏入范阳半步,更不准再威胁国公府的安危。

    苏臣事情办妥,看着自己的那是个兄弟:“这些人我也一并带走。”

    李玉山道:“多了都不追究,不差你十个人。”

    他也不想留下仇恨。

    苏臣说了声多谢,要翻身上马,这是听见人群中一声悲切的哀嚎,那是女子的声音。

    苏臣回头一看,那女子披头散发,全身是血,最吓人的,她包扎过的地方露出来,左眼已经是个血洞。

    苏臣问道:“这位就是秦良品的私生女吧?”

    大家为何今日下山,都是秦良品撺掇的,也都是为了这女儿,所以“蚂蚁”那边都知道有这个人。

    李玉山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看了李梦瑶一眼:“是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苏臣道:“那如果国公不愿意留她,就让在下带走吧,这次因为秦良品,我们损失了四百人,不拿她回去,没法给大哥交代。”

    李梦瑶已经醒了,听这人的意思并不是要救她。

    大叫着扑向李蘅远:“阿姐救我,不然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她父母双亡,现在让他去土匪窝,她不去,她死也不去。

    李蘅远脱开她的纠缠,轻轻一笑道:“你当时要毁我的容貌,还要毁了我,现在想想,如果真的如你所愿,我将会过成什么样的日子?

    所以你现在容貌尽毁,又一无所有,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想杀你了,我想看你活着,看你被毁了容,还能活成什么样,这种滋味你要尝够了才能死,我不会杀你了。”

    李梦瑶哭的晕过去。

    苏臣让人扛起她。

    他们就要离去的时候,一个蚂蚁看看李玉山,又回头对苏臣道:“军师,二哥还没回来。”

    寻仇驾着华盖车走了,既然车上的人不是李蘅远,那寻仇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苏臣是蚂蚁的军师,自然跟寻仇关系很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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