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棋。”

    肃文看着詹士谢图的眼睛,“是皇上要你来的?”

    詹士谢图笑了,他严肃起来也就是片刻钟的功夫,“是,皇上说了,你把大金国半个天都捅破了,只有死路一条。不过,他给了你两条生路。”

    见肃文听得认真,詹士谢图道,“一条是把你送到云南,柳如烟与你一道走,从此你们隐姓埋名,当一对浪荡鸭子!”

    “是鸳鸯!”肃文纠正道。

    “鸳鸯,鸭子,不都是水鸟么?”詹士谢图笑道,“这我就能办到,下半生,你俩就舒舒坦坦过你们的小日子!”

    “七格格呢?新学呢?”肃文问道。

    詹士谢图心里一动,“七格格不用你操心,你操得着吗?”他一想这话有岐义,又咧嘴笑了,“七格格只能自个递交辞呈了,新学罢斥吧,哎,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他继续说道,“你俩远走高飞后,你的那些兄弟也不是大罪,吃几年牢饭就出来了,你的家人也不会有大事,顶多破费个几千两银子也就没事了!”

    “那另一条呢?”

    “留在粘竿处!”詹士谢图又认真起来,“你加入粘竿处,你们进去就不是喝花酒,是打探情报!”

    “什么情报?行院里有什么情报?”肃文笑了起来,笑得不可遏止。

    “是打听官员们狎妓狎像姑的情报,”詹士谢图的脸突然狰狞起来,“奶奶的,大金国的风气就是让他们带坏了,上面不胡来,下面哪有那么多幺蛾子?”

    “这就完了?”肃文不甘心道。

    “呵,当然没完,你不是砸了一家莳花馆吗?把八大胡同砸了你敢吗?”詹士谢图庄重地说道,“考虑一下,不敢干,就给个痛快话!”

    肃文蹭地站了起来,没什么可思量的,他已经被人算准了,注定选第二条路。

    “好!”詹士谢图笑道,“有口谕,肃文跪听!”

    肃文急忙跪了下来。

    “告诉他,北京城的天,他已捅破了半个,把北京城的天都捅下来才是好汉,敢不敢?”

    “敢!”肃文脸红脖子粗。

    “如果他敢,还是条汉子!各路牛鬼神蛇都出洞了,朕也懒得跟他们一步步走棋了,直接将军!给他前锋营、善捕营两千兵马,把八大胡同都给朕剿喽!”詹士谢图笑道,“老肃,这么年轻,指挥两千兵马,一辈子有这么一回,也值了!”

    “这就完了?”肃文道。

    “啊,口谕能有多长?”詹士谢图也乐喽,“还有……”

    肃文急忙又跪了下来,“钦封你为正六品蓝翎侍卫,进侍卫府,直属粘竿处!呵呵,这不是皇上的话了,这是我说的啊!”詹士谢图又笑了。

    肃文看看他,悻悻地站起来,“逗我玩是吧?”

    “我,詹士谢图,作为御前一等虾,粘竿长头等侍卫,你的上宪,你跪一下不应该么?”詹士谢图笑道,“你这个蓝翎侍卫是三等虾,一共才九十人,而粘竿处的三等虾加上你一共才十五个,你可别小看这身份,就是总督巡抚接到我们的手令,也得快着点办!小子,自己个偷着乐吧!”

    我有什么可乐的,这粘竿处不就是个特务机构么?前世的名声可是很坏啊!况且,全家人现在还在顺天府受罪呢,柳如烟也不知去向,我有什么可乐的!

    “今晚,我要咸安宫作我的亲军!”肃文狠狠道。

    “嚯,给你点颜色你就敢开染坊,你多大的官还有亲军?也罢,成!”詹士谢图却明白他的用意,他是想把这面子在一众官学生跟前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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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上的腐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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