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恋难舍。

    “别在日头地儿里晒着了,快进来吧。”惠娴笑着瞅瞅他,转眼间脸又板上了,“惠征,就在院里玩啊,出门小心让人牙子抢走,姐可不去找你!”

    “你今儿怎么下学这么早?”惠娴倒杯水递给肃文,却不防肃文连手带杯全握进手里。

    “惠征在外面呢。”惠娴有些扭捏。

    “我在神武门值守,想你了,偷偷跑回来了。”肃文贼笑道。

    惠娴啐了他一口,“笑得这么鸡贼,指不定没好事。”话未说完,就发现肃文的两只眼珠子盯在自己的胸口上,天太热,扣子也没系,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她脸一红,一掩衣襟,“没正形的,眼珠子掉地上了。”

    “惠娴,你今儿,真好看。”肃文感觉头有些晕,后世所说的那什么虫可能上脑了,他一把抱住惠娴,那年轻女子特有的淡淡的甜香就直冲脑际,让他不禁有些意乱神迷。

    夏天穿得都少,感觉着肃文身上温热的男子气息,惠娴的脸上红晕一片,脸烫得厉害,身上也象着了火一般。

    “惠征,”肃文喘口粗气,却一挑帘子走了出去,“这是一两银子,几个铜哥,你出去买些好吃的,冰碗、栗子凉糕、酸梅汤,什么好吃买什么。”

    惠征乐得蹦了个高,“记住啊,就守在门口,有人来喊我一声啊。”他嘱咐道。

    “得来,姐夫。”小孩乐得屁颠屁颠出去了。

    肃文再走进屋,却是发现惠娴有些不自在了,有一针没一针地缝着肚兜,肃文轻轻在她身边坐下,“去,去,小心针扎着你,不许……。”惠娴的脸犹如夏日红荷,娇艳欲滴。

    “你以为我要干嘛?”肃文马上一脸无辜,“你这就要进内务府当女官了,我想看看你的学业。”

    “字,认得很多了。”惠娴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四书》也都背下来了。”

    “嗯,这就够了。”肃文随手拿起一本书,随意翻开一篇,正是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你读一下我听。”

    惠娴笑着看看他,“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

    “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耳边听着极富女人味的读书声,看着惠娴一身薄衣下的起伏的曲线,那可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想着陶老写的那意境,肃文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

    “好,停,”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惠娴惊奇地看看他,“那天进宫面圣,起初皇上不同意的,你知道我最后怎么跟皇上说的?”

    “怎么说的?”惠娴瞪大了一双杏眼。

    “我说我们已经圆房了,”肃文笑道,“那没圆房,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去你的!”惠娴笑着扔过一枕头来,“我就知道你没正形。”

    肃文接过枕头,轻轻放在炕上,起身一把抱住了惠娴,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我有一条祖传的东西想送给你。”

    惠娴眼波有些迷离,她下意识地看看院门,头埋在肃文胸口,呢喃道,“什么东西?”

    “待会你就知道了。”肃文起身把惠娴压在了炕上

    “别别,……大白天的,……惠征……,”惠娴无力地推着肃文。

    肃文却认真地看着他,“我们不能欺君,以后万一再来个高塞,矮塞的,那就麻烦了,我不管了,我要娶你当媳妇儿。”

    惠娴脸上蓦然飞来两片红云,肃文压在她的身上,她感觉浑身上下又酸又软又麻,指尖都有些战栗,圆房,这是迟早要走的一步,不管你是王公贝勒家的格格,还是胡同里小门小户的姑娘,女人都要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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