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刘庄将竹简一合:“开吃!”

    我和刘庄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了,跑了一天的路。这会子吃着热腾腾的的饭菜别提多舒服了。

    刘京见我们不理他慢腾腾的拿起了碗筷冲着我俩道:“我说四哥四嫂,你们有那么饿吗? 都狼吞虎咽的!”

    “当然饿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审犯人!”

    “那四哥呢?”

    “我马上吃好了!你要是再慢,我可就不带你了!”

    膳后我们三人便朝不远处的掖庭狱赶去。掖庭狱在行宫的西北角有重兵把守,一路上静悄悄的,夜风已经相当的寒冷了。安平挑着灯笼在前引路。

    “子丽,司空有没有说流民怎么样了?还有那杀手为何要杀我哥哥?”

    “流民的事情已经妥善安置了,就是按照你们原来的方法。在那建房,开荒种地!”

    “四哥,那块地的主人是谁?”

    刘庄淡淡一笑:“司空说那人还不曾招供。”

    司空冯鲂正等在掖庭狱门前,见我们连忙迎了上来:“陛下请进!”说着引着我们走进了一宽大的房间。

    房间内灯火通明,装饰简单只有一个矮榻。中间有一道铁栅栏将房间一分为二。

    我们三人入座后,司空冯鲂在一旁喊道:“带犯人!”

    两名护卫押着双手捆与背后的黑衣人来到面前。

    栅栏一侧的犯人一直低着头!

    冯鲂在一旁喝道:“冯武。见了陛下竟敢不行礼?”

    那黑衣人缓缓抬起头来,盯着刘庄看了许久才道:“罪人冯武参见陛下!”

    “抬起头来!”刘庄沉声道:“你为何要加害琅邪王?”

    “回陛下!罪人不认识琅邪王更不曾加害!”面前的冯武正是昨日黑衣骑者中的年长者,是他说了除了马防都可以走。

    “你!”刘京一怒指着那人道:“你看清楚!我今日穿的就是昨日的衣衫,别说你不认识我!”

    冯武一脸惶恐的答道:“琅邪王罪人有眼不识泰山,完全是一场误会,就是再给罪人一个胆子,罪人也不敢加害琅邪王!”

    刘庄又沉声问道“你和马防有何冤仇?”

    冯武一脸愤恨的看着我道:“陛下带着马防来审问罪人,罪人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