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榻便,目不转睛的盯着马防的手法。
雨天,殿内晦暗不明,又施了两次针,刘庄还是沉沉的睡着。
眼见着天也要黑了。
马防把针从刘庄身上拔起:“太子殿下待会可能会过来,咱们都要高高兴兴的。”马防说着看向了安平:“安内侍,待会就说陛下整理了一日战报,困倦了,先休息了,若是太子殿下问起,安内侍可要多多宽慰太子殿下。”
“马侍郎放心!”安平点了点头:“此事陛下早就交代过了,安平自是知道该如何说辞。只是以太子殿下的聪慧,怕是瞒不了多久。”
“能瞒多久是多久吧。”马防沉思了片刻道:“安内侍,你去正殿将棋盘摆开,待会咱们边饮酒,边下棋。妹妹,你就在陛下身边,看看书,尽量让氛围轻松些。就是炟儿知道陛下病了,也不会往昏迷上想的。他又是个孝顺的孩子,只要妹妹说不让他打扰陛下休息,他自然不会怀疑的。”
“好!就依马侍郎的!”安平说着起身和马一同出了殿。
喜文将殿中灯火点起,给我拿了一卷竹简,又拿了一方丝帕,面带微笑的坐在我旁边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