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韦嫣闯了进来,也不管在场都是些什么人,直接撒泼道:“父王,你给我找的根本就是个草包。女儿坚决不嫁!”

    韦彻被韦嫣的突如其来,给弄糊涂了。听到她在那么多外人面前说不肯嫁,顿时感到脸上面子挂不住了。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铁青的。

    “给我出去!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做主!几时轮到你说话了?”韦彻转过身不肯看女儿,“好好地准备当你的新娘子,不许给我惹事,否则以后不要再当我的女儿了。”

    韦嫣看四周都是木头人,父亲又不理她,大哥也不在,气得哭着冲出去了。一个人边走边哭,也不理师父,径自往外跑。来到平南王府门口,守门侍卫拦下了她。

    “都给我让开!”韦嫣见侍卫不肯退开,喝道,“不认识本郡主了吗?还不让开!”

    “郡主,还是请回去吧!”朱玄相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王爷有命,郡主大婚之前,不得出府!”

    韦嫣见来人是朱玄相,自知没有把握从他手上逃脱。一跺脚,转身回自己住的地方。

    客房内,张麒朝正独自秉烛夜读,看着圣贤书简,很是惬意。这时,两个小厮推门而入。

    其中一个小厮,在张麒朝面前嚼舌根“郡主好大的气性,又是去见平南王,又是要离开王府,现在又冲回自己的房间了!”

    “你们亲眼所见?”张麒朝看着书,漫不经心的问。

    另一小厮窜到张麒朝前,应道:“对,都是我们俩亲眼所见。我们是替您感到担忧啊,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张麒朝用书轻敲两人的额头,叮嘱道:“以后这些事情少在人前说,小心祸从口出。皇室宗亲,岂是你们能随意编排的?”

    两小厮慌忙捂住自己的嘴,摇头表示不敢再说了。

    张麒朝叹道:“郡主自幼丧母,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如今,又要嫁给我这么一个素未蒙面的人。情绪激动是肯定的,做人要将心比心。下去吧,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是,公子。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俩小厮恭恭敬敬的从房里退了出来。

    张麒朝推开窗户,觉得月色如银,值得夜行。于是放下书本,拿起折扇,关上房门,在园中散步。

    忽然听到假山后面有人哭泣,于是循着哭声走近一看,竟是韦嫣在抱膝流涕。

    “郡主,你怎么在这里?”张麒朝感到万分诧异,心想,郡主不是应该在房里待着吗?

    韦嫣看是张麒朝,忙擦干眼泪,哽咽着说道:“是你啊,草包!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来做什么?”

    张麒朝也不回答,只淡淡的一笑。掏出手帕递给郡主,让她擦泪。

    韦嫣接过手帕,胡乱的脸上擦着,闻手帕有股淡淡的清香。瞥了眼张麒朝“哪个女孩子的东西?也敢来给我!我扔了!”说着就要扔出去。

    “别扔,那是我姐的!”张麒朝急忙往扔的方向看,没有发现手帕。

    “噗哧~~~”韦嫣拧着手帕,得意道:“在这里呢!原来是你姐姐的啊。”

    张麒朝长舒了一口气,笑道:“原来郡主也会开玩笑,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韦嫣别过脸不肯看张麒朝“以为我是悍妇恶女啊!”

    “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张麒朝连忙摇头否决。

    “哼!”韦嫣把手帕扔还给张麒朝,没好气道:“我嫁给你以后,不许看到你再用别人的手帕,你姐的也不行!”说完,转身就走,似乎已经认命了。

    张麒朝望着郡主远去的背影,寻思着郡主怎么变化这么大?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

    张麒朝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出来之前,韦彻和韦封找到了韦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