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势只怕一时无两啊。父皇对之,当真看重,这么多贵臣勋爵,都得耐着性子等他!”刘珝瞥了眼刘琤,低声道。

    观察着刘琤的表情变化。

    刘琤则淡淡然一笑,一脸的云淡风轻:“陈王兄为我大夏征战沙场,甘冒奇险,百战而归,为我等表率,当得此礼!”

    “是啊!”刘珝眼神有些飘忽,很明显,他有些言不由衷。

    “来了!来了!”前方有着绿袍官服之小吏高呼着策马奔来:“陈王殿下将至!”

    闻讯,在场夏臣都是精神一振,刘珝、刘琤兄弟也一样,抬眼望着远处。

    “殿下,到长安了,陛下着百官恭迎!”探得消息的梁兴在车驾之外禀道。

    刘珩坐于车上,没有接话。低头怔怔地看着伤腿,到此刻,依旧生疼。

    刘珩,真瘸了。

    在杨秋的搀扶下,下得车驾,但见眼前茫茫的人,刘珩阴沉着的脸上也不禁闪过惊讶。周围百姓看着刘珩,热烈地交谈着,嗡嗡作响。

    “恭迎陈王殿下回京!”一群人不论爵高职低,一齐拜道。

    刘珩扫了一圈:“多谢诸位大人!”

    “珩皇兄!”刘珝满脸的笑容,亲自迎了上来,搀扶着刘珩,十分亲切道:“皇兄出征在外,浴血沙场,辛苦了,令小弟敬佩不已啊!”

    刘珩看着刘珝作态,心中冷哼一声。但见旁边对自己行礼的刘琤,对他点了点头。

    “这是怎么了?伤到了?”刘珝惊呼一声,指着刘珩的伤腿。

    提到痛处,刘珩脸色立时冷了下来,眼中晦色甚浓,盯了刘珝一眼。反倒看得刘珝一愣,好奇之色更浓。

    “进城,入宫,孤要觐见陛下!”轻排开刘珝,刘珩转身上车驾。

    “陈王归来,似乎有些自大了啊,如此无礼!”望着刘珩车驾缓缓驶去,兰晖凑到刘珝身旁,低语道。

    “派人探一探,刘珩受伤状况!”刘珝偏过头,轻声对身旁亲信吩咐道。

    宣室殿中,刘渊已经等候刘珩许久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在外冒着生命危险,为他、为他的帝国作战,刘渊心中确有感叹。

    “儿臣参见父皇!”望着满脸威严,端坐御案上的刘渊,刘珩沉声拜道,艰难地拖着伤腿,想要磕头行礼。

    “免了!”刘渊见状,手一挥:“赐座!”

    “还愣着作甚?还不扶陈王殿下坐下!”张让在旁,短促地呵斥道,左手疯狂指挥。

    两旁的侍宦立刻端来一张胡凳,观刘珩腿伤,自不能让他跪坐。

    好生打量着这个儿子,胡子虽然被修整过,但依旧胡茬满颌,一身的疲态,深入敌后数月,高强度的转战至今,仍旧未恢复过来。以往在刘渊心中,刘珩是略显跳脱的,冲动,时不时地还喜欢耍些小聪明。但现在刘珩给刘渊的感觉,确是沉稳了许多。

    “战事前后,朕已悉数知晓,这数月以来,苦了你了!”过了好一会儿,刘渊对其温和道。

    “为父皇,为大夏,纵战死沙场,儿臣亦无悔怨!”刘珩的眼中有疲惫之意,但迎着刘渊的目光,很是坚定道。

    “朕明白,朕明白!”看着刘珩小心撑直的右腿,刘渊沉声道:“你的情况朕明白,放心,遍寻全国名医,也要将你的腿治好!”

    听刘渊说到此事,刘珩眼神泛红,轻摇着头苦笑道:“不用麻烦父皇耗费人力物力了,早已错过最佳救治时间,该是儿臣的劫难,儿臣只能受着。”

    看刘珩强自豁达,刘渊微叹一口气。

    “元横!元横!”殿外传来几声疾呼,刘渊听出来了,是妫媶的声音。

    闻刘珩归来,她是喜极而泣,一路从后宫至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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