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各位奶奶、姑娘,新媳妇面软,咱们还是等明天见礼的时候再瞧吧!”

    刚坐在床上,胜男就听到耳边叽叽喳喳的一群女人在说话。人说一个女人等于五只鸭,她垂着头,从盖头的缝隙里数着新房里的脚丫,一对、两对、对……哇塞,足足有六对金莲外加双大脚,那、那得相当于多少只鸭?!

    最后,一群看热闹的女人,被一个管家婆口吻的女人劝走。那位口齿伶俐的女人,见屋里只剩下她和胜男后,便柔声说道:“少奶奶,老奴就在门外,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只管说!”

    胜男没有应声,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心里倒是对这个婆有了几分好感。

    那个婆见状,撇撇嘴,退出新房关上房门后,在门后悄悄的嘟囔了一句:“嘁!都说李家有钱,怎么连个陪嫁丫鬟也没有!”

    噗!胜男耳力超人,听到这句话后,刚刚升起的几分好感顿时倒塌——老大说的对,魏家从主人到仆人,没有一个好人!

    胜男侧耳听了听,屋里的闲杂人等全部出去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自己解开盖头,开始打量起新房来。这件新房好像是魏良以前住的屋,面积不大,只有四十平米左右。屋里放着一张圆桌和四把圆凳,一个梳妆台,还有自己屁股下坐的六柱架床,床的一侧还有两个立柜,所有的家具都是崭新的,大红的喷漆,精致的雕工,倒也把旧屋衬出几分喜气。

    圆桌上,放着几碟精致的糕点和小菜,还有一对大红龙凤蜡烛在静谧的洞房里摇曳着火苗。胜男捻起两块糕点,一边喂着快要造反的胃,一边颇有兴致的看着屋里的陈设。

    虽然这间新房远远不如南山的房好,但毕竟也是他们的洞房,意义重大。再者说,老大说了,他们不会在魏家常住滴,慢则半年,快则个月,他就会撺掇魏二少分家。到时候,嘿嘿,老大就带着她和姨娘、小秀儿,一家四口奔赴南山,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想到未来的美好生活,胜男挂着浅笑,倚靠在新床的柱,呼呼睡去。待魏良从一群试图灌醉他的客人中突围出来,回到新房后,入眼的就是自家老婆笑得一脸甜蜜,嘴角还沾着点心碎屑,安然大睡的样。

    魏良宠溺的把她的身放平到床上,拉开被给她盖上。然后来到圆桌前,拿起酒壶斟满两盅酒。

    “呵~~,老大,你回来啦!”

    胜男被他挪动的时候,就醒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爱困的问道。

    “嗯,最近累坏了吧。”魏良端起两个酒盅,来到床前,递给胜男一个,“来,咱们喝交杯酒吧!”

    “哦,好!”胜男听到交杯酒个字的时候,脸腾的红了起来,她被动的握住酒杯,害羞的绕过魏良伸过来的胳膊,两个人按照前世交杯酒的喝法,慢慢的把酒盅放在嘴边。

    “执之手——”

    “与偕老!”

    说完彼此的承诺后,两个人一饮而尽。

    次日,胜男和魏良起了个大早,今天还要给长辈们见礼,即使他们再不怎么看中魏家的人,面上的事也要做足。

    “老婆,还疼吗?”

    魏良见胜男坐在梳妆台前,费劲的梳着妇人髻,忙接过木梳,帮胜男梳头。

    “去你的。”胜男在镜里看到他戏谑的目光,俏脸再次羞成红苹果,直接把台面上的胭脂盒丢向魏良。

    “哎呀,有什么可害羞的呀,咱们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呢!”

    魏良越说越起劲,直到胜男低着头,用力的摇头之后,这才放过了她。给她插好金簪后,便牵着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去正屋向魏老爷和魏请安。

    魏老爷和魏早就在正堂就坐,大少爷和二少爷夫妇也规矩的坐在下的椅上,等着新媳妇来奉茶。

    胜男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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