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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小秀儿和田姨娘自从来到南山后,总感觉自己是哥哥或者儿的拖油瓶,靠着嫂(儿媳妇)的嫁妆过日,总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小秀儿听了胜男话,觉得自己终于能帮到嫂,能用自己的劳动换取食宿,她非常兴奋,当下便风风火火的拿着竹棒针跑到木器作坊,请李师傅帮忙打造几套同样的棒针,接着又拉着嫂跑到作坊,现场招募织棉线袜的大嫂。

    一圈忙活下来,小丫头白净的小脸儿上红扑扑的,眸里也充满了劳动的热情。

    “老公,我觉得你还是把南山的真实情况告诉姨娘和小秀儿吧。”

    胜男跟着秀姐儿,看她兴冲冲的忙东忙西,那种深恐自己没用的讨好的神态,让胜男看着有些心疼。突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田姨娘对她的态如此谦卑,比在魏家的时候,还要畏手畏脚。

    “恩?怎么想起说这个了?”

    魏良杀鸡失败后,被老婆赶回房间,他趁机洗了个热水澡,又换套干净的衣物。刚出了房门,就看老婆一脸沉思的看着远处。

    “哎呀,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呢,你就没发现姨娘和小秀儿的不对劲?”

    胜男挽起老公的胳膊,两口悄悄的来到田姨娘的院,田姨娘正领着两个婆在院里又是晒地瓜干儿,又是纺棉线,满头大汗的忙得不亦乐乎。

    接着,胜男又拉他来到布艺作坊,小秀儿纤细的身影在一群大婶大妈发福的身躯中穿梭者,细声细语的交代工作,并亲手演示如何处理棉线。

    “咦,她们这不挺好的吗,我看比平时吃饭、聊天时,脸色还要好呢。”

    魏良毕竟是大男人,没有女人的心思细腻,他被动的跟着老婆跑来跑去,见老娘和妹开开心心的劳作着,他更是不明白老婆的话。

    “……”胜男扶额,见他一脸茫然的样,心里更加郁结,没好气的拉着他回到自己的院,“你刚才也说,田姨娘和小秀儿干活的时候,比平常吃饭聊天的时候,脸色要好、神情更加坦然,对吗?”

    魏良点点头,见老婆的眉头又要皱起来,忙伸手抚平,和她一起坐在火炕上,从老婆的口气中推测道:“你是说,姨娘和小秀儿平时生活的不自在?”

    “嗯,你别忘了,南山对外宣称的可是我的产业。”胜男见他终于听进自己的话,有些心疼的说,“而你呢,虽然分了家,可实际分到手的东西并不多。两个铺和一套宅院,地契是你的,可人家早就收了租金,你一分钱还没有收到手;五顷地吧,现在又刚刚种了小麦,再加上今年入冬以来一场雪也没有下,估计来年的收成也不会好,就算是收成好,那也要等到七八月份才有收获;还有一点,你已经许久不去衙门,镇上谣言四起,说是你得罪了杨知县,被杨知县赶出了县衙,连最后的薪水也没有领到……”

    “胜男,别说了,我明白了。”魏良越听脸色越难看,他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备战来年的春闱,并没有多顾及姨娘和小妹。他自从分家后,以为拿回了田姨娘的卖身契,能减少姨娘的自卑感,却全然忘了告知姨娘自己的名下的产权。

    如今,他正是从魏家分离出来,明面上的产业并不多,至少在世人眼里,他还是靠老婆嫁妆生活的没用男人。

    以前他还有一个刑名师爷的身份,让人家知道,他魏良虽然没有多少财产,但手上有实权;可现在,县衙里来了个方举人,魏良的身份变得尴尬起来,县城里的谣言更是满天飞。

    姨娘和小秀儿虽然住在内院,可南山也不是与世隔绝的地方,外面就是穿梭的小贩儿,各种消息非常灵通。得知自己儿丢了差事,手上又没有存银,如今连房也是媳妇的陪嫁,这让田姨娘如何不揪心,如何不焦虑?!

    但是这些话,田姨娘又不能对儿说,一方面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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