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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胜男的玫瑰作坊早就生产出了精油,而且还曾经在县城的贵夫人圈儿里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至于董家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找胜男算账,而是等到几个月之后的今天,原因倒也简单:

    第一,胜男当初用玫瑰花露的方换了粮食,保证自己不会生产玫瑰花露,但并没有保证不会用玫瑰花生产其他的东西。去年胜男推出玫瑰精油的时候,董家不是没有怀疑,只是他们当时还没有弄明白这个精油是个什么东东,想找胜男算账也没有理由呀。

    第二呢,董家还是有些惧怕魏良两口的身份,人家夫妻虽然年轻但身份却不低,一个是举人老爷,一个是衙门捕头,而他们董家呢,除了董老爷的举人身份之外,两个儿外加一个女婿全都是白丁,拿什么去和人家魏良叫板?!

    第嘛,上个月的时候,董大少终于花重金从胜男小姑妈的作坊里挖走了一个工人,从他的口中,他们得到了玫瑰精油的大致做法,基本上和玫瑰花露的做法差不多,都是用鲜花瓣熏蒸而成。唯一不同的便是,纯露是取用的蒸馏出来的花水,而精油则是下层沉淀下来的液体。但不管怎么说,基本的工序都是一样的呀,她李胜男简直就是红果果的违约呀。

    最后一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他们终于通过董大少的小老婆陈姨娘,和杨知县搭上了关系,而且,在添送了大把大把的银后,他们也探听到一个“小道”消息,那就是杨知县明年就要年任满了,很有可能高升为历城县的县令,到那时,别说魏良一个举人、八的县丞,就算是他中了进士,也不敢和杨知县呛声呀。

    有了依靠,又有了自以为是的证据,董大少当然拉着工人和小老婆一起来找李胜男算账咯。

    “违约?怎么违约了?”胜男低头看了看伸在她眼下的白纸,淡然一笑,“合同上写的是纯露,而我卖的是精油,怎么就违约了?再说了,你们生产的纯露我也用过,是水状的花水,而我们生产的精油,则是油状的液体,根本就不是一种产,哪里来得违约?”

    “就是,就是,我看你们就是看着人家李捕头的生意好,特意来找茬的!”

    门外,几个住在铺后院的捕快家眷们,听到前头的吵闹声,连忙跑出来,伸着耳朵听了听详情,纷纷出声帮腔道。

    “可不,纯露和精油我们东家娘都用过,我也亲眼瞧过,的确不是同样的东西,这董大少是不是有点过分呀。人家李捕头当年用挣钱的方换了粮食,也没有拿粮食换钱,而是给咱们附近的乡亲呢!”

    过的居民,瞧见这里人头攒动的,还以为李捕头的铺又有了什么新鲜东西,跑过来一看,才知道,原来又是嫉妒人家生意好,来找茬的下作人。人群中,更有接受过魏良夫妻赠粮赠水的姓,如今见恩人被人污蔑,连忙出声助阵。

    “董大少,我想咱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魏良见状,嘴角噙着一抹假笑,抬手指了指楼梯,“走吧,有什么事咱们上去说?!”

    “走就走,还怕你不成!”

    董大少自持有了后台,姿态也摆的高高的,全然忘了数个月前在魏良面前痛哭求饶的糗样。

    “哼,你很得意是不是?”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两个女人也凑在了一起。陈燕姐儿满眼的嫉妒,吃了枪药一般,火气十足的对胜男说道。

    “得意?我得意什么呀?”

    说实话,对于陈燕姐儿,胜男多少有点心虚,她当日把名媛坊这个烫手山芋甩给她,多少有些算计的意味。

    名媛坊脱手后,胜男虽然不再关注这个铺,但关于它的故事还是听了不少。不是今天铺大赠送,就是明天大酬宾,不是表小姐来拿货,就是表少爷来借银。总之一句话,这个铺开一天就是在赔一天的钱,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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