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这个姓方的还有用,切莫不能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失去这个助力。想到梅水的杨知县,圣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认为高贵的笑,安抚道:“方少爷,大姐儿的性比较直率,你是个有涵养的人,不要和她计较,好吧?”

    好吧?当然不好!可自己现在已经上了红莲教的贼船,还有说“不”的权利吗?方敬亭猛然间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想到方才李胜男那嘲讽的神情,他竟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过,眼下说什么都完了,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做到底吧。

    “哪里哪里,圣母请吧!”

    说着,方敬亭侧过身,躬身伸出手臂,做了个请的动作。

    圣母在方敬亭的带领下,来到院的正堂。偌大的客厅里,红木大圆桌上,堆满了盘盘碟碟,地上还有倒着几个酒罐,空气中则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气和若有若无的迷香。

    魏良和几个剩下的丫头,东倒西歪、或趴或躺的靠在桌边。

    “来人,把魏县丞‘叫’醒!”

    圣母坐在军师端过来的椅上,颇有气势的对手下人吩咐道。

    “唉唉,别别,我醒了,我已经醒了!”

    属下还没有来得及执行圣母的命令,原本趴在桌上的魏良突然坐了起来,边揉着有些麻木的胳膊、大腿,边轻松的说道,“嗬,都来了呀!”

    “你?你没有中迷药?”

    春姐儿和小丫头见魏良神色清明,丝毫没有一点中了迷香的虚弱、混沌,两个人用近乎指责的口吻问道。

    “马老六,还有那几位打家劫舍的朋友,何必在门外呢,咱们有什么帐一起算吧!”

    魏良并没有理睬两个丫头的话,而是扬起头冲着门口喊道。

    “哼,魏良,没想到吧,我马六又回来了!”

    被人发现了踪迹,马老六倒也没有惊诧,他满脸暴戾的拎着一把刀,从门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嗯,是没想到。”魏良很诚实,他点头表示自己的确没有想到,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如果不是那么平淡,相信马老六会更加满意。

    春姐儿见哥哥来了,连忙跑到马六身旁,小声的嘀咕了几句。

    “没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杀不了李胜男,杀她男人也一样!”

    南山暗藏的金银已经到手,杀不杀李胜男倒也不重要了。不过,能给她添添堵也是好的。

    “不行,你不能杀他!”

    屋里,一直没有开口的某圣母突然发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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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