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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头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脸都黑了。哼,好你个魏良,摆明了就是要夺老的权呀。就刚才这几天什么破规定,傻都能听出是针对自己的,他李大头不傻不呆又怎么能听不出。

    “李头,您要干什么?”

    孙传德见李大头满身的戾气,浑身的肥肉剧烈的抖动着,脸上的抓痕愈加狰狞,握着两个拳头要去押签房,忙用没有受伤的手臂拦住他。

    “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

    李大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要不是看在孙传德受了重伤的份上,他早就一把推开了。

    “哎呀,李头,你跟我来。”孙传德见周围的人正竖着耳朵他们的谈话,忙拉住李大头的胳膊,“这事咱们要从长计议!”

    说着,他费力的拉着李大头走出院,两个人直奔常去的五梅楼。

    “小五,你没事吧,唉,都是当大哥的对不住你……”

    侯刚一脸愧疚的站在胜男面前,虽然不知道胜男是怎么逃出鬼林的,但是让一个小丫头在那么恐怖的地方过夜,他越想越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毕竟他和小五共同押解犯人,两个人同行了二十多天,小五一上对自己又格外的敬重,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于公于私他都不该袖手旁观甚至还协助欺骗。

    “没关系,侯大哥,我知道你也很为难。”胜男一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虽然她也曾经埋怨过侯刚的知情不报,但是想起他塞给自己的干粮和清水也便释然了,毕竟她和侯刚没有过命的交情,人家不可能为了自己而丢掉饭碗。

    “不是,小五,我……”

    侯刚见胜男一点怪罪自己的意思都没有,心里更加愧疚。

    “呵呵,侯大哥,有些事小五心里明白。”胜男把托盘放在一边,然后从怀里掏出那个牛皮袋递给他。

    “你真的不怪大哥?”

    侯刚迟疑的接过东西,不确定的问道。

    “嗯,小五还要谢谢你呀。”胜男眨眨眼,调皮的说道:“要不是进了林,我还找不到神医呢,真的!”

    “哦,是这样。”侯刚一听这话,便也放下心来,“行,走吧,咱们去吃饭,今天大哥请客!”

    “哪能让大哥请客呀,今天小五得了头彩,还是让我请吧。”胜男得意的拎起一串铜钱晃了晃,然后对周围的几个马快说道,“走呀,哥儿几个,咱们去吃饭!”

    “好,走着!”

    几个平时和胜男关系还不错的人,连忙应和道,呼呼啦啦的出了院。偌大的练武场,剩下四个受伤的马快,面面相觑。

    魏师爷这厢大刀阔斧的改革,林神医家里也没有闲着。从县衙回来后,他先是不动声色的寻了几个错,把林忠赶了出去;接着开始整理自己此次采回来的草药,泡制牛黄。

    当他见到一包红果的时候,突然想起李胜男的话,便连忙让下人找来一只健康的小狗,自己亲自照顾以方便记录实验效果。

    “老爷,这些交给家里的下人做就行,您何苦亲自动手呢?”

    林夫人不解的帮老爷端来清水,然后一手拿着干净的汗巾,一手拿着药胰,伺候他梳洗。

    “呵呵,夫人有所不知呀。”林神医洗着手上的泥土,笑道:“从我爷爷起,山上就发现了这种红色的果,但大家都说它是有毒的。大荒之年穷人们宁肯吃树皮、嚼草根,也不敢摘这些果果腹。”

    “嗯,因为怕有毒嘛。”林夫人也是本地人,小时候也听老人讲过,“难道老爷用此物喂小狗,便是想验证这些果没有毒?”

    “其实已经有人验证过了。”林神医从老婆手里接过汗巾,擦擦手,继续说道:“此人便是安全从鬼林里脱逃,并送给我牛黄的李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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