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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我往的,两人的关系还是非常的融洽和亲密的。

    当然,这也代表着,凤姐手段了得,她当着贾珠的面发配了很多有小心思的丫头时,贾珠还真的以为是院子里人太多,这些下人的年纪到了,应该早些放出去。既不会耽误她们的花信之年,也不会让二太太嫌弃开销大了呢。

    所以说,很多时候,为了凤姐夫妻的感觉和睦,邢氏都会莫名其妙的无辜躺枪。只可怜这对没良心的小夫妻谁也没有道谢过。

    话说回来,当贾珠在凤姐的侍候下洗漱一番,坐在刚才凤姐所在的榻前喝茶时,自然而然地看到了薛家的来信。

    于是被教育良好的,书呆子先生便对着凤姐吊了小半日的律法书籍。这样怀了身孕的凤姐第一次产生了如果肚子中的孩子是个男孩,一个送到大老爷那里学武的想法。

    泥妹呀,这也太墨迹了。翻来复去的,你到是说点人能听的懂的话呀。

    “作为表兄弟,我们也不知道眼看着表弟堕落,赶明儿你把我朝的律例买上一套,让下人送过去。也不求他能够科举入仕,只求不再作奸犯科。唉。”

    “......”凤姐一听,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贾珠的话,本来没有错。但这事却是没有这么办。真要是送上一套律例过去,这亲戚也不用处了。

    泥嘛呀,这不是打脸呢吗?

    人要脸,树上皮。这套律例送了出去,估计薛家人的脸都会被扇肿了。他们家本来有钱有势的亲戚就不多了。再这么搞下去,可就连个过年走年礼的人家都没有了。

    其实最后一条,才是重点吧。

    凤姐又想到,这两年叔父对自家的冷淡。心里就有些个不大乐意。瞧不上她男人,嫌她男人没出息。可是王家又有什么有出息的人物呢。

    自家叔父没有养下个儿子出来。王家两房就只有她哥哥王仁一个男丁,还是个不学无数的纨绔子弟。跟她男人差了何止一腥半点。

    亲爹娘去的早,教养上,还不是叔父的事情吗?把唯一的独苗教成这样文不成武不就的,倒底有啥底气瞧不起她男人和公公呢。

    她公公也就不说了,八百年的五品官,可她男人还年轻着呢,谁都知道莫欺少年穷。现在就下注岂不是太早了些。

    她和贾珠除了王家,就只剩下薛家这一门亲戚了。薛家有钱,年年送过来的礼都非常的丰厚,凤姐实在是舍不得将关系处僵了。

    “这样的小事,交给我就好了,哪里用的着大爷操心呢。前面可都散席了,可去给老爷请过晚安了?”反正凤姐这话里,却是一点恭敬的意思都没有。

    她的那位好公公,数年如一日的,黑着个脸。看儿子如看仇人。每次去请安,都没有一个好脸色。真是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

    大老爷也不是他那样的呀。

    贾珠听凤姐这么说,便也将这件事情放了下来。“大老爷和二老爷说不到一块去,我们兄弟也没有说上什么话。就早散了,我陪着老爷一起回来的,先去请的安,这才回的屋里。呃,”说到这里贾珠有些为难地看着凤姐,有些犹豫不决。

    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凤姐看到贾珠这个样子,就有些个不好。眼眯不自觉地眯了起来。

    “是老爷有什么吩咐?还是太太有什么缺的短的?”晚上按例请个安,不会又出什么夭蛾子吧。

    “是老爷那里。”贾珠也知道这事难办,而且这话也难说,可是自家老子这么吩咐了,他却不能不说。只是他也知道这话有些个为难自己媳妇了。

    “...老爷有什么吩咐?”说这话时,凤姐都想好了如何去老太太那里告刁状。又想好了,到时怎么哭,能够看起来更可怜,更无辜。

    “老爷说,咱们是什么人家。哪能留一个七品敕命做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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