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住在了陪护病房,小妹醒来后我隔着玻璃看她了。

    她脸上包着纱布,见我在玻璃外看,她马上转过了头。

    豆芽仔看着玻璃,感叹说:“哎...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我想作诗一首。”

    我看了他一眼说,“那你做吧。”

    豆芽仔清了清嗓子,想了想,开口念道:“自古红颜多薄命,一场手术三万五,吃药一颗五百块,谁能解她人间苦。”

    我连连拍手,鼓掌说:“好诗好诗,你这诗有没有名字?”

    豆芽仔笑着摆手说:“过奖过奖,子明不才,此诗就叫手术诗。”

    “子明?”

    “你才小学五年级,我是初二,你子明我还卧龙呢,夸你一句还喘上了,手术诗?不是手术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