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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迹不变,换了一个内容,便让我以为这是王导写的信?

    你这世家贵女当得,也实在是太笨了一些罢?

    这左伯纸上的内容是要王生写一首好诗赋出来,堵住府外那些琅琊王氏子弟的嘴。

    但王生如何会写出好诗赋出来。

    拿起毛笔,王生开始缓缓的写起来了。

    一把雨伞你也偷,看来穷的光腚沟。就算我做件好事,送你雨伞遮遮羞。

    随便写一首打油诗过去得了。

    书写完毕,王生将左伯纸交给侍女阿兰。

    后者的眉头却是皱的深深的。

    “郎君,你若是有才,大可写一些好诗赋出来。”

    这侍女居然与他说话了。

    王生暗自警惕,他觉得这事情并不简单。

    “某的才学,怕就只是如此了。”

    看你的模样,才学就不至于此。

    阿兰皓齿轻咬,有些心虚的朝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道:“若你不写出好诗赋出来,我家姑娘就要让侍卫进来揍你了。”

    揍了?

    王生当即不信。

    “我是你家主君的客人,她如何能揍我?”

    “主君最是拿姑娘没办法了,再者说,主君将她许配给你,而你却是沽名钓誉之辈……”

    额...

    事情果然没有这么简单。

    但是!

    我王生岂会被一个区区女人所吓?

    王生将写着打油诗的左伯纸揉成一团,再写了一首诗下去:

    梧桐树边梧桐树,不开花果不犯红。爱莫并非连理根,你我开花个不同。

    看着王生将诗赋写下去。

    这片诗赋就正式多了。

    阿兰拿着这张左伯纸小碎步走到王可岚身边。

    “姑娘,那小郎君做的诗。”

    王可岚一脸狐疑的看着阿兰,问道:“你是不是把我给出卖了?”

    “阿兰怎么可能出卖姑娘。”

    阿兰有些心虚的给自己辩解。

    王可岚翻了翻白眼,她可是将方才的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小浪蹄子,平常见到男人也很是正常,怎么今日见了这家伙,就走不动路了。

    轻轻摇头,王可岚将目光定格在手上的左伯纸上。

    梧桐树边梧桐树,不开花果不犯红。爱莫并非连理根,你我开花个不同。

    好诗赋!

    王可岚眼睛骤然一亮。

    当片刻后,她反倒是更加愤怒了。

    原来这家伙是阿兰说的那般。

    明明有才学,却故意藏着掖着。

    我好歹也是琅琊王氏的贵女,便如此不受人待见?

    王可岚心中顿时委屈起来了。

    “姑娘,那你要不要进去见见那郎君?”

    “见?见什么见!你看看他写的诗:梧桐树边梧桐树,不开花果不犯红。爱莫并非连理根,你我开花个不同。这般,我哪有脸去见他。”

    王可岚转身要走,但是想了一下,却又停下来了。

    “兴许这是他抄袭别人的诗赋,不行,我要再去试探他一次。”

    “那姑娘便写给奴婢,奴婢带进去。”

    “才不要你带进去呢。”

    王可岚有些嫌弃的看着阿兰。

    “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小心我把你卖到人牙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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