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此时正值白日,王惠风自然也不会是在睡觉的。

    实际上,她此时手上握着笔杆,在身前放置在桌塌上的左伯纸上在练着字。

    平时无聊,王惠风除了看书之外,其他的,就是练字了。

    “好字。”

    司马遹冷不跌的出现在王惠风身后,倒是把王惠风吓的抖了一下。

    “殿下,你如何来了。”

    王惠风连忙给司马遹行了一礼。

    “我如何不能来?”

    司马遹从王惠风手上接过笔毫,也开始在左伯纸上挥毫起来了。

    “胸中意不平,佳人可解意?”

    王惠风静静的看着司马遹将左伯纸上写满,问道:“殿下今日是遇到了不悦之事?”

    “倒不是不悦。”

    司马遹摇了摇头,但是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最后又点了点头。

    “不过,要说的话,还确实是不悦之事。”

    “殿下可与妾身说,兴许妾身可以为殿下排忧也不一定。”

    司马遹看着王惠风绝美的脸庞,现在觉得,即便是没有娶到韩寿女,没有与贾家联姻,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

    那韩寿女,可不及我家惠风的十分之一。

    “也算是大事。”

    “不,就是大事。”

    “大事?”

    王惠风愣了一下。

    寻常时候,司马遹过来,可不会与她说什么大事。

    “事关生死存亡的大事。”

    “啊?”

    王惠风现在也是米糊糊起来了。

    “何等大事,如此严重?”

    “长秋宫。”

    司马遹只是说出三个字,王惠风便沉默下来了。

    “莫非殿下又招惹了皇后?”

    “不是孤要招惹她,是她看孤不顺眼。”

    司马遹年少时,也是以聪颖著称的,即便是这几年顽劣了一些,但也绝对不是傻子。

    是善是恶,他分辨得清。

    但是分辨得清是一回事,要如何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殿下可否将事情与妾身说一说。”

    司马遹愣了一下,他现在正需要人来排解情绪,自然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与王惠风说了一遍。

    当然...

    其中参杂一些他自己的情绪,那是肯定的了。

    “若是如此的话,那殿下还真是得早做打算了。”

    “便是连你也这样认为?”

    王惠风美目注视着司马懿,重重的点了点头。

    “皇后如此做,其实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可是...”

    司马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若是事情真的如你们这般想的简单,那也就好了。”

    “殿下...”

    司马遹摆了摆手,说道:“我大晋以孝立国,若是我打杀了皇后,岂不是不孝之人,这样的人,如何能够登上大宝之位?”

    “况且...”

    “这皇宫之中,虽然中护军掌握着许多禁卫,我东宫左右卫率,也有万人之多,但是...世家家奴,还有宫城之中,还有皇后一族的禁军,若是此计不成,我与皇后便是鱼死网破,那么,便是我与她只能存一个的时候了。”

    难道现在不是吗?

    这殿下,心里到底还是存着一些侥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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