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尚书台与门下省拉下水来。

    “诸位如何看?”

    司马遹也顺着梁王的意思,将目光定格在在场的宗王身上。

    王衍与陈准淮南王等人心中虽然郁闷,但也不敢表露出来。

    “臣等亦是没有章程。”

    “哼!”

    一个个都滑溜溜,想当泥鳅?

    司马遹脸色很是难看。

    “无非就是重罚与轻罚,居然没有一个人敢拿出章程来,莫非你们食的,不是君禄,拿的,不是君俸?”

    “臣等无能。”

    王衍等人连忙跪伏下去。

    跪是跪下来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想要说出处理方法的人。

    对付一个常山王,便如此了。

    接下来对付齐王,那还了得?

    面前这些人,都不可用啊!

    司马遹心里感慨一声,用力挥了挥手。

    “都下去罢。”

    他有些累了,心累。

    又感到十分孤独。

    他虽然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但身边确实没有能够帮他的人,没有真心实意原因帮他的人。

    便是他的岳丈,也是一心自保,不想趟浑水,便是他的长辈,淮南王与梁王赵王平原王,也是不愿意做这个恶人。

    但你们不做这个恶人,难道要让这个恶人让朕来做?

    看来...

    还是朕太没有威望了。

    司马遹的眼神顿时犀利起来了。

    莫非真要让这洛阳下一阵血雨,才能让这些臣子,这些宗王觉得朕不是好糊弄的。

    就在皇帝心思繁琐之际,大内官却是匆匆入内。

    “陛下,广元侯求见。”

    “不见。”

    司马遹现在在气头上呢,哪有心思见人。

    但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了。

    “广元侯?他如何来了?快让他进来!”

    “诺。”

    大内官连忙出殿。

    而在殿外,王生

    “启禀陛下,如何处置常山王,中书监意见不一,恐怕要尚书台与两位侍中勠力同心,共同谋划了。”

    简单一句话,就是要将尚书台与门下省拉下水来。

    “诸位如何看?”

    司马遹也顺着梁王的意思,将目光定格在在场的宗王身上。

    王衍与陈准淮南王等人心中虽然郁闷,但也不敢表露出来。

    “臣等亦是没有章程。”

    “哼!”

    一个个都滑溜溜,想当泥鳅?

    司马遹脸色很是难看。

    “无非就是重罚与轻罚,居然没有一个人敢拿出章程来,莫非你们食的,不是君禄,拿的,不是君俸?”

    “臣等无能。”

    王衍等人连忙跪伏下去。

    跪是跪下来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想要说出处理方法的人。

    对付一个常山王,便如此了。

    接下来对付齐王,那还了得?

    面前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