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剑抵在喉管的时候,没有人不会不害怕的。

    在这个时候,恐惧,是人的本能反应。

    “羊兄,羊兄,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生死面前,崔廓也怂了。

    见到崔廓怕死的模样,羊休只觉得自己非常快意。

    “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汗液,在崔廓额头上升起,在生死面前,没有人会不恐惧。

    尤其是在知道羊休可以肆无忌惮的时候,崔廓心中的恐惧,便是达到了最高潮。

    “杀我,对你没有好处。”

    想了很久,崔廓才在心中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而羊休听到崔廓的这句话,直接是笑了起来。

    “杀你,当然是没有好处,但是我心情舒畅,难道不好?”

    “羊兄,给我次机会,之前的事情,是我做错了。”

    “机会?”

    羊休嗤笑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我可以发誓?”

    在生死面前,只要是任何能活着的岂会,崔廓都要抓住。

    “我不信你。”

    “我可以写信,我可以自述我的罪过,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对你们羊家不利了。”

    “发誓是没有用的。”

    羊休将剑抵在崔廓喉管上,微微用了一点力气,这鲜血,便是马上就流了出来。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这血都流出来了,崔廓便更慌了。

    “崔廓你的话,我还能信?”

    “当然能信了。”

    “也罢。”

    羊休将宝剑从崔廓的喉管上移开,说道:“你要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才行,不然的话,你这狗头,可还是保不住的。”

    崔廓擦拭着头上的汗液,说道:“如果你是羊献容派来的,那么,我今夜便离开洛阳,齐王要向羊美人发难,没有我之后,自然也就无法进行下去了。”

    羊休却是轻轻摇头。

    “你不能走,你要留下来作证。”

    留下来作证?

    崔廓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了。

    “我做什么证?放心,我不会帮赵王的。”

    羊休再摇头,说道:“我不是要你不帮赵王,我是要你帮我小妹。”

    帮羊献容?

    马上,崔廓便意识到羊休话中之意了。

    “羊美人要做什么?难道他以为赵王会怕她?”

    “哼。”

    羊休冷笑一声。

    “你只说愿意还是不愿意。”

    崔廓摇了摇头,但看着羊休满是杀气的眼神,又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赵王没有你想得那么权重,我小妹也是对你还有些情谊,才让我来与你说这番话,若你不识趣,嘿嘿,便是在崔府之中,便是在博陵,我羊休要你崔廓的性命,也是轻而易举的,况且,你犯下的罪,若是这奏章放在陛下面前,你以为你可以无罪?做人不能昧着良心,其中的道理,希望你明白,最好,你也是明白的。”

    说完,羊休直接离去了,留下崔廓一人被五花大绑着。

    可恶!

    不过...

    就...就这样放了我?

    不怕我事后反悔?

    还是心中有所凭借?

    替赵王说话,看来自己是死路一条的,这羊休,当真是疯狗一般。

    但是...

    替羊献容说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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