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不得志一般。

    原本司马遹还派了人去监视赵王,但是见到赵王整日如此,皇帝司马遹干脆也不去监视赵王了。

    这个赵王狼子野心,反正自己是不会去用了,现在之所以还留着这个赵王的性命,除了顾忌宗室们的反应之外,更多的,是因为在这个时候若是杀了赵王,那么成都王收回邺城的事情,恐怕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在皇帝看来,如果能够以一种近乎没有代价的方式收回邺城,那自然是最好的。

    没有邺城方面的压力,皇帝也可以将所有的精力暂且放在豫州齐王这边。

    至于益州那边...

    司马遹已经是让扬州等地去围剿益州了。

    虽然不一定能奏效,但也不会让这益州的贼人有闲工夫来休养生息。

    齐王之后,便是益州。

    益州之后,便是并州。

    并州之后,便是世家,世家之后,便是宗室。

    在将来十年,甚至是二十年的事情,司马遹都已经是想好了。

    他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做成这些事情的时间尽可能短。

    他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要成为大晋的汉武帝,可不容易呢。

    当然...

    赵王犬马声色,也不全是犬马声色,或者说,是他装出来的犬马声色。

    酗酒之后,赵王醉倒房中,在暗间里,孙秀却是缓缓走了上来。

    而原本醉红了脸的赵王,刹那间双眼便恢复清明,原本的醉意,也是消失殆尽。

    “俊忠,你来了,外面的情况如何了?”

    赵王府也是有通向外面的地道。

    赵王虽然是在赵王府中犬马声色,但是,对于洛阳的消息,他可是每日都在掌握之中的。

    “大王,成都王已经离洛了,至于其他的,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了。”

    司马伦轻轻点头。

    “这个司马颖,明明与本王是同一艘船上的人,却连声援都不为本王声援,害的本王困据王府,真是可恶。”

    “大王。”

    孙秀眼珠一转,话还是问了出来。

    “陛下如今将大王困在王府,可是怀疑大王了?”

    怀疑?

    司马伦愣了一下,马上摇头。

    “不可能!”

    他思虑片刻,又是摇头。

    “要是陛下真的怀疑本王,早该杀了本王了,何至于仅仅是轻罚?”

    “或许是孙秀想得太多了。”

    “先不说这个了,现在广元侯出征,正是对付广元侯的大好时机,他杀了我儿,这个仇,本王不得不报,御史台那边,你多去走动,另外,琅琊王氏那边,也可多多走动。”

    广元侯虽然姓王,但毕竟不是琅琊王氏的那个王。

    现在广元侯得到的宠幸,与琅琊王氏其实是冲突的。

    广元侯身上的圣宠,完全可以放在琅琊王氏子弟上去的。

    所谓墙倒众人推。

    从中推波助澜,想来王衍是不会拒绝的。

    可惜...

    在这个时候,司马伦马上又愤怒起来了。

    要是羊献容那个贱人现在可以为我所用,那对付广元侯,就再容易不过了。

    哼!

    给本王等着。

    等本王起势,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于折磨女人的方法,赵王的手段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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