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说。”

    “诺。”

    齐王的兴致突起,这自然是一个好消息。

    这说明,自己并非是在造势,而是顺势而为。

    齐王现在对颍川太守陈匡的意见,已经是太大太大了。

    现在根本就不用自己来造势,自己来顺势而为即可。

    “在审问这些细作之后,我等得到他们的口供以及广元侯的信件,口供信件皆是在此。”

    潘岳从袖口之中将信件与口供拿了出来。

    齐王放在眼前仔细端详,脸色变幻不定。

    原本就是黑锅一样的脸色,一会是变得青红,一会是变得煞白,一会又是铁青。

    当真是在脸上开了染坊一般。

    “这个陈匡,当真是该死!”

    王生给陈匡的信件,便是询问齐王除了洧仓守备松懈之外,还有哪些地方的守备是比较松懈,可以攻打的地方。

    其间洋洋洒洒的文字,皆是在赞美陈匡与广元侯之间的友谊的。

    当然,在王生的故意为之之下,信件之中,对齐王更是加贬低,各种骂人的话,是轮番上演。

    “彼其娘之,气煞我也!”

    呼呼呼呼~

    齐王司马冏剧烈呼吸之下,才稳住了自己,让自己不至于被活活气死。

    “这个陈匡,与我一道的时候,讲的话皆是漂亮话,但是与广元侯的书信,皆是辱骂本王的言语,当真是背主求荣,背主求荣!”

    这信件中骂人的话语,王生是以这种口吻说的:齐王再怎么不济,也是大晋宗王,怎么能言其断脊之犬?齐王妃也稍有德名,如何能心中肆意侮辱呢?....

    诸如此类的话语,表面上是王生在骂齐王,但是司马冏看起来,这分明就是这个陈匡在骂他。

    而且骂的连对面广元侯都看不下去了,可见这陈匡骂人的言语有多粗鄙了。

    齐王在这个时候要是还不生气的话,那他就是泥人了。

    “来人,将颍川太守陈匡叫过来,本王有话要问他。”

    “大王且慢。”

    在齐王气头上,这个时候,才是最好操作的。

    “潘公不需拦我,这陈匡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可恶至极,可恶至极,若此时本王还能饶过他,那天下人如何看本王?况且,洧仓之事,已经是让士气低迷,现在,正是要有人出来祭旗的时候。”

    对陈匡,齐王已经是起了杀意了。

    “大王息怒,陈匡再是不济,再是惹恼大王,但他也是朝廷命官,非是一般之人,且陈匡在颍川又是世家大族出身,大王今日若是敢杀陈匡,颍川陈氏便无人会听从大王言语,而且,其他世家,一如颍川荀氏,恐怕心中也戚戚然,大王在这个时候对陈匡出手,实属不智,依臣下来看,当前应当是安抚为先,大不了这军中之事,让陈匡不再插手即可,大王不给这个陈匡事情做,他自然也是没有什么情报可以给广元侯的了。”

    潘岳的一番话,乍一听起来,好像是在给陈匡说话的,但现在若是有一个局外人,恐怕便可以马上听出潘岳话中的挑拨之意。

    可惜...

    现在的齐王司马冏正在气头上,如何能够听出潘岳话语中的挑拨之意。

    “这个陈匡明着反我,本王还不能对其下手?依潘公之意,陈匡在颍川势大,即便是背叛本王,本王还要让着他?即便是不给陈匡事情做,但是以他颍川太守的身份,能够给广元侯的便利,就太多了,这不是本王不让他做事,他就能不做事的。而且,今日陈匡背叛本王,本王若是不处置他?明日便有十个百个陈匡,到那个时候,本王是要杀,还是不杀呢?哼!今日本王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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