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陛下这边来,局势,恐怕是有些不妙了。”

    这也是司马遹担心,或者说是愤怒的原因。

    异族人倒也是算了。

    但成都王,还有河间王,司马遹自诩对他们算是不薄的了。

    现在居然也生了异心,要对付他?

    “尚书侍郎有什么高见?”

    司马遹没有将自己的表情显露出来,自然也就没有将自己的态度表明出来了。

    当了快一年的皇帝,司马遹对如何当皇帝,已经是越来越熟练了。

    这喜怒不行于色,只是其中最基本的技能而已。

    王敦想了一下,说道:“齐王估计也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想到这一招,这证明,豫州那边,淮南王做得还不错,既然知晓齐王与这些人写过信,陛下只需要笼络宽慰被齐王写过信的人就可以了。”

    王敦的方法,自然是想要将潜在的敌人变成自己的朋友了。

    “臣下也以为,尚书侍郎所言不差。”

    羊玄之凭借羊献容得到皇帝的恩宠,如今已经是备受皇帝重视的臣子了。

    是故在这关乎国家大事的密会之中,他也能够出场,并且可以发表属于他的意见出来。

    “只是淮南王在豫州,也没做出什么成效出来,广元侯在豫州的时候,可是将汝南国与梁国都拿下来的,现在又被齐王占了去,这派去扬州的人,也没有出兵的意思,亏得朕以为淮南王与吴王有些关系,可以从中援手,不想做得连广元侯都不如。”

    哼!

    皇帝司马遹冷哼一声,他对于淮南王,可是不满意的。

    这丢城弃地不说,还一直想要要粮,现在洛阳的粮草,都快空虚了。

    若非是广元侯去屯田,来年可能会补充些粮草,现在的司马遹,恐怕已经是要愁死了。

    “齐王汇聚大军,号称百万,南征军不过十数万而已,现在不是齐王的对手,也实属正常。”

    “当日...或许便不应该将广元侯换下来。”

    司马遹心中有些后悔,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若是广元侯在,他会给朕怎样的建议呢?

    司马遹在思索这个问题。

    只可惜,广元侯的脑子只是长在广元侯头上,若是他知道广元侯脑袋里面想的是时候,他也就不用面前的这个酒囊饭袋了。

    “那就按照你们的意思,以怀柔的手段,其他人或许不必如何,但成都王....他如今便在河内,我需要他拿出态度来。”

    成都王手上有数万人马,而且就在洛阳头上。

    如果成都王不表明他的态度,司马遹那就只能将他当做齐王一党来处置了。

    而当做齐王一党,像赵王一般被囚禁都是小事,人头落地,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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