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洞房,愈想愈不甘心,所以半路偷偷地潜回来,偷走道时元家的钥匙,本来是想来点刺激的,让两位新人惊喜一下,没想到趴在门板上好半天却半点都没听到。
“吵架?怎么可能!别说赵时元那温吞没脾气的好个性了,就说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吵架!”朋友之一边嗑瓜子边说话。
“可是里头的声音愈来愈大声……”
“那是因为赵时元很勇、很用力,所以可亲就愈叫愈大声啦!”啧!连这个都不懂,范范一定还是个小处女。
“可是那声音不太像是的声音。”
“是什么声音,你知道吗?”朋友嗑瓜子愈嗑愈大声,摆明了瞧不起范范o
“知道啊!嘛!不就是‘嗯……啊……再来……用力一点!噢……不、不要了!太、太快了!你、你慢一点……慢一点!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我、我快要……快要去了!啊啊啊……’什么的……”范范边说边粗重的喘息。
朋友则是张口结舌、目瞪口呆。范范叫得好……好喔!
“范范,你常叫喔?”
“很常练习吗?”
“常跟男朋友一起做厚?”
“而且做得很激烈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坐在新房门口聊了起来。
范范还谦虚地举起手来,极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啦!不是我太好,而是承蒙大家不嫌弃!如果你们还想听一次,我可以为大家再表演一遍。”
“好啊、好啊!”大家鼓掌,欢声雷动。反正闲闲没事做,又没什么休闲娱乐,听范范表演**戏码也是不错的选择。
“那我来了喔!”范范清清喉咙,试叫一声,“嗯……”接着喘口气继续,“啊……”再喘口气继续。
她表演得正起劲,突然新房的门被拉开,几位靠在门板上的朋友还因此倒了进去。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可亲的脸色像是吃了十吨**般难看极了。她在房里头水深火热,觉得丢脸死了,而他们竟然在门外玩成一团了!范范还鬼叫鬼叫地表演着的声音,他们是想死比较快是不是?不知道她吃不到赵时元,此时此刻是一肚子的怨气,还敢在她房门口。
可亲一个佛山无影脚踢过去,将一群狐朋狗友全扫开来。
她火死了!这里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可亲穿着单薄的衣服就要往外冲。
可亲往外冲耶!为什么?几个朋友东倒西歪地面面相觑着。
“吵架了吗?”
“看起来是。”
“那还不快追!”
“追?!追什么追啊?”
“把可亲追回来啊!”
“可是……那不是赵先生的工作吗?”老婆是他的,要追也该赵先生去追,不是吗?干嘛叫他们做这些劳心劳力的工作。
“赵时元那个呆头鹅,怕可亲怕得要死,可亲要走的时候,铁定命令他不准跟。”
“然后他就真的不跟了吗?那赵时元真是名副其实的呆头鹅,他不晓得可亲只是在说气话吗?”
“他要是知道就不叫做赵时元了。快追吧!”范范把一干狐朋狗友全赶出去,大家奋力直追——
“好了!才新婚第一天,两个人就吵起来了,这样不好啦!看在我们大家的薄面上,你们两个就各退一步,别跟对方计较了。”范范难得的当起了和事佬。她就不懂可亲心里在想什么,赵时元是她哈了好久才得到的男人,她却选在新婚之夜跟赵时元闹得不可开交,而且还连看都不看赵时元一眼。
可亲这样就太过分了!也不想想,当她还没得手、还没把赵时元拐上结婚礼堂时,她是多么的乖巧又温顺,凡事以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