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你的事!”

    我打开他的手,有些不悦:“奇怪,你这是替谁做说客呢?人家自己都不说,你倒没完没了!”

    彭舆昊的脸抽搐一下,不由得恼羞:“你简直不知好歹!倒是谁把你害成今天这样?谁让你遭了那么多罪、谁把你伤得快要……”

    “彭舆昊!”我喝住他,“这是我的事,好不好、歹不歹还轮不到你管!”

    “呸!要只一个你,我才懒得管,我是替三师叔不值!”

    我思量着他前后的言行,心里隐隐、若有所悟:“我知道我不配你管,你三师叔嫡仙似的一个人,我更不敢高攀了他;你真替他不值就让他醒醒,别再为个不值的人误了自己!”

    “你——”彭舆昊气的说不出话。

    我收住声势,又委怩他一眼,道:“舆昊,天底下的事哪能都划算得一清二楚?你所谓的前尘旧事、或者我没能都了如指掌;你说千云戈害过我、伤过我、让我受过罪,难道我不曾反过来一样待他?真这样一笔一笔躲清楚了,那不知该是几辈子以后了——”

    自触一刻,我又道:“倒盼着能几辈子都这么厮磨,只是人活着,为什么不多肆意在喜乐上、反为仇怨无辜耗费呢?

    我昏睡两个多月,中间经过已不记得;但我万分清楚,这两个多月绝不是空过;有人放了些东西在我心里,我有我的着落、有我的羁恋、有我一辈子要去赴行的允诺。

    真是此生多桀么——那才更要及时行乐,其余的、我管他那么多!”

    彭舆昊早被我说得痴了;我暗自笑笑,骂一句这他娘的行动不便,终于又一步三晃、摇进了雕门。

    夜里又遇见千云戈,这回,他一早便站着望我,目色中激靡着眷恋。

    我几步上去、抱住他,把头搭在他胸口,心满意足沉溺着。

    “我想你了。”我说。

    千云戈的浅笑呵在我领口,停了一刻,便被两片温润取代。

    “你想我吗?”我又问。

    千云戈吻得更深,不时轻轻厮咬,半天才低吟一声,道:“想,想疯了;恨不能天天赖在床上做梦……**……”

    我不再说话,闭上眼,感觉和他接触的丝缕动人——像要化了似的。

    ……

    “明天以后,我就不能来了,你自己保重。”千云戈突然说道。

    我仰头看他,双臂勒得更紧。

    千云戈啄一下我的额角,柔声道:“**最厉害,我纵一时不在,也必能看顾好自己。”

    我依旧看他,半天,更狠狠投进他怀里,小声道:“根本不是——你不在、我没一刻好的!”

    他笑了,却是苦味地:“我也是,可过了这一战……”

    我不让他说完,提身吻住他;他一愣,又反客为主。

    只觉阵阵甘甜弥漫了彼此,天地失色、仙神气衰,这无垠中只剩下纠缠不休的两幅心魂。

    ……

    “千云戈,我们再见的时候,我必带一个完完满满的**给你,你也得给我个完完满满的千云戈!”我赖在他身上说道。

    “不是要个盛气凌人的均赫王爷吗?”千云戈戏谑道。

    “那怎么够,我把整个都给你,你只给我个均赫王爷——你这如意算盘打的果然精明!”

    千云戈无奈地抚着我的脊梁,终于偷偷吐露:“傻亲亲,早就整个给你了……”

    两天后,裘瓮澈便用平鸿宫嫡传的‘豢殷神功’帮我接回了那只断手。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适,由于养在乩蚕镜中,那断手竟比好的更娇嫩许多;只是断口处总要受针刺般的疼痛——我强忍着那疼,对裘瓮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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