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开春最大的祈天祭奠,关系到为候这一整年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啊!”

    有这么严重吗?

    不过是小女孩爱玩而已。

    这不一样,他的长帝姬现在不也不见踪影?

    玩够了就回来了。

    “那我也没办法啊。”炽熠帝依然笑嘻嘻,“兜了不是我藏起来的了。”

    礼部大人头上那汗啊,稀里哗啦的往下流。

    “可是,这祭奠?”祭奠上为候炽熠帝到不到没关系。这一代的祭祀长,水见官可是必须要出现的啊,她要是不出现,还要的什么祭奠啊!

    “祭奠?等吧,既然找不到祭祀长,祭奠就不能开始,不能开始,就等咯。”为候炽熠帝不以为然。

    礼部大人一刹那有想咬人的望。

    而眼前唯一可供咬的人,只有一个,人,为候炽熠帝。

    不敢咬。

    “帝姬,我们要躲到什么?”炽熠帝身后那一大丛郁郁葱葱的装饰用花球背面,花绝像模像样的压低声音问着。

    “笨!”荻锦一把拉过花绝捂住她的嘴巴,就算是再怎么像模像样,离的这么近,也会被听到的一清二楚!

    炽熠帝愣了一下,连同目瞪口呆的礼部大人一同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第一声,为候水见官花绝的声音,因为太小,大家都以为是幻听,没往心里去。

    第二声,为候长帝姬的声音,可是清楚又直接,的大。

    炽熠帝弯身,看见那两个窝在花球后的女子。

    小女孩子。

    一个坐在地面,眨着圆溜溜眼睛无辜的望着突然出现的人群,穿着金橘色朝服,高高盘着宫发的,是为候炽熠帝的嫡长女,王位第一继承人,荻锦。

    刚被一把拉倒,趴在帝姬腿上,捂住嘴巴,着绛紫祭祀服,散着一头无以伦比的柔顺长发的,是为候去年刚出炉新鲜的祭祀长,属水的见官,花绝。

    “哈,父王,早安,啊。”抽动着唇角,荻锦在心中把花绝念了三百遍有余。

    “早安,荻锦。”炽熠帝笑容可掬的同女儿相互问候后,转眼看着那位仍然趴在为候帝姬怀里的小人儿,“你不觉得惟独在这个时候不应该绑架我为候祭祀长吗?”

    礼部大人听到后那个想哭啊。

    惟独在这个时候不能绑架吗?明明是什么时候都不可以随便诱拐我们的祭祀长啊!!!

    木讷的,荻锦松开了手。

    在她怀里的小人儿慢慢的起身,就算在这样被包围的环境里依然动作优雅无比。

    抚开在混乱中滑来遮住面孔的长发,露出一张堪称绝色的小脸,一双碧色的眼眸不含世俗,不藏感情,额正中的那圆形一如既往的像镶嵌的银色宝石。整张面孔虽然没有荻锦的威严天成,却只是柔软清冽的,就足以让人不忍亵渎,不敢亵渎。

    花绝刚刚站直,就呼啦啦上来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帮花绝把身上的尘土拍掉,扫去头上的草屑,梳理好长发。

    魔法一样,水嫩嫩的端庄水见官立刻高贵视示人。

    “日安,陛下。”花绝浅浅的点头全当行礼。

    “日安,祭祀长。”为候炽熠帝点头,日安?是了,都接近正午了。

    荻锦叹了口气,苦命的自己爬起身,自己拍拍身上的尘土和草屑,还好这早晨被压在镜子前盘了一个时辰有余的头发没有乱掉。

    “祭祀长大人,时辰快到了,请移驾前往祭奠台。”礼部大人恭敬的上前行礼,说。

    “嗯。”微微颔首。

    这一刻就立刻变脸,不再是那个被荻锦拉着不住神殿,却住在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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