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呢。”

    “赖皮如你,怎么不能说哭就哭?”花绝有些不解,侧头看她。

    荻锦飞红满了面颊蔓上眉梢,“花……”

    “我是那个喜欢你的人。”花绝抿起了唇,主动触及荻锦的唇。

    “嗯……”荻锦咬咬下唇,反啄了花绝一下,“所以,明天我要去禀报父皇,自己主动总比被人赶下来好是吧,我要……”

    “明天陪我出宫,”花绝扯散荻锦的宫髻,“帝姬,”她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中,“明天,陪我出宫。”

    “为什么,要,明天。”荻锦稍离开花绝的唇,喘息着问。

    明天宫中有大事情,若你在,便无故成了你的错,你不在,一切尚有转机。

    “因为我要。”我的愿望,永远是不需要理由你都会满足的。

    她是她最软的瓤,虽然她的瓤里并不全是她。但花绝知道,自己永远都不想做的,就是成为她的伤害。

    花绝醒来的时候,已经艳阳高悬了。

    荻锦不在。

    而花绝冲出院门的时候,荻锦宫苑里所有的宫女都因为惊吓愣住,忘记了长帝姬谆谆嘱托的阻止。

    没有人见过水见的祭祀长自己在宫中行走过,她出现在人前时,永远是站在长帝姬身侧,甚至她都极少出现在人面前,所以,那青紫色的一抹迅速自人面前掠过的时候,大部分的人并没有办法从一刹那绝顶的惊艳中回神。

    没有人阻止,炽熠帝的书房凭空出现了一个花绝。

    “水见大人怎么来了?”到底是一国之君,只是稍微愣了愣,即刻想起的就是,即便是大灾祸时也不过是请长帝姬转告炽熠帝的那个祭祀长,为什么突然亲自出现?

    荻锦不在这里?

    花绝澄清的眼眸瞪了炽熠帝须臾。

    “陛下,”她低下头,“南明风大。”说的不清不楚却意有所指。

    炽熠帝怔了一下。

    “珙景,你先回去吧。”花绝特地来说的事情,绝对不会是好消息,而最近南明频繁的谍报,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

    这原不是应该告诉他的事情。花绝低下的头有些微懊恼表情,可是,深谋远虑的自己一发现荻锦不见了却慌了,生怕她趁自己睡着时自行决定了事情。

    “孩儿愿替父皇分忧。”珙景见着花绝时惊讶的脸恢复平静,优雅的躬了一下身子,说。

    她,居然自己出现在这里?花绝,花绝呢。

    十指不够数算的日子,我已经那么久没有见过你了,依旧的绝色,依旧的淡漠,依旧的,忽视我的存在。

    “彩茂的事情以后再说,”炽熠帝挥手,“你回去吧。”

    珙景才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父皇,”他说,“父皇仁慈天下,但孩儿还是想知道,对于皇兄的过犯,父皇要如何惩处?”

    起先,不过是彩茂一时口快的逞意,炽熠帝生气过了,吓唬过了,稍示罚他跪跪祠堂去西娘娘那里陪个礼就可以的。

    可是,珙景却煞有其事的专门来替他兄长求情,口口声声的原谅让彩茂原只应打磨去锐的性子,变成了不得不惩处的过犯。

    “我会斟酌,你去吧。”炽熠帝皱了皱眉,他这个儿子,究竟是聪明还是愚拙?

    “父皇。”珙景的执着不知道是值得夸奖还是应当摒弃,“请告诉孩儿。”

    花绝安静的等着,等着这档家庭剧落幕,只是,荻锦,她去了哪里?

    炽熠帝拧起了眉,“珙景,你到是这般固执!”他说,却见那儿子一点不惊慌的温顺模样,罢了,“彩茂年已十八,也是该为国效力的时候了,南明将军故去一年,至今一直文官代职,为父打算让彩茂去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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