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炖鸡汤最合适不过,只要做得好,能鲜掉人的眉毛。

    只是不知道这个时节,后山还有没有新鲜的野菌。

    另外,再来一个黑省的名小吃锅包肉,以及京市的砂锅白肉。

    素的就来一个五彩大拉皮,清炒土豆丝,醋溜白菜和紫菜蛋花汤。

    荤素搭配,营养均衡,既能凸显出黑省的特色,也能顾及到领导的口味。

    徐婉宁并没有按照大队长和村长的要求,尽量做成京市菜。

    她有自己的考量,毕竟领导们常年待在京市,那几种菜色都快吃腻了,而她在不了解领导们口味是咸是淡,以及偏好甜口辣口的前提下,很难做出让人眼前一亮的食物。

    因为对比太明显了。

    而她选择的这几道菜,基本上东西南北方的人都能吃得惯。

    写好以后,徐婉宁伸了一个懒腰,就上床睡觉了。

    她甚至没有察觉到,今天家里少了一个人。

    半夜,徐婉宁睡的迷迷糊糊,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眼睛,但却绷直了身体不敢乱动。

    继承了原身记忆的她,从未听说过大江村有谁家被人入室抢劫了,莫非她点儿真这么背,这种事儿就要被她碰上了?

    即便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了,但她突然变得急促的声音,还是让人察觉到,她已经醒了。

    “别害怕,是我。”

    是林安醇厚中又带着些沙哑的声音,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出他的疲惫。

    危机解除,徐婉宁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然后就看到林安坐在凳子上,右手臂的衣袖褪了下来,露出了结实的手臂。

    而他正在用纱布包裹手臂,徐婉宁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徐婉宁惊叫一声。

    “一点小伤,不碍事儿,你别跟妈和孩子们说,免得他们担心。”

    徐婉宁应了一声,穿上鞋子走到他跟前:“我来帮你包扎。”

    林安显然没有用惯左手,好半天了还没绑好纱布,见徐婉宁白净细嫩的手已经伸了过来,他就没有拒绝。

    徐婉宁将纱布拆开重新包扎,但当她看清那道伤疤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伤疤从小臂蔓延到了手肘,而且很深,在皎洁月色的照耀下,她甚至能看到最外圈的肉都翻了起来。

    “就这你还说是小伤?”徐婉宁不由拔高了声音,没好气道:“你等下,我去拿红药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