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跟春花食品厂都没有关系。”

    孙厂长不断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我懂,我懂。”

    徐婉宁从斜挎包里拿出来了纸笔,将风干兔的腌制方法写了出来。

    她担心自己写的太过笼统,孙厂长会听不明白,所以一边写还一边解释。

    “整体步骤就是这样的,相信食品厂里有擅长做饭的员工,让他们多尝试几遍,争取做出合大家口味的,千万不要怕浪费。”

    孙厂长捧着徐婉宁写的配方,就好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似的。

    “哎,我记住了,婉宁,真是太谢谢你了。”

    “没关系,咱们互帮互助嘛。”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进了东子家的小巷。

    徐婉宁是特意来寻东子和翠芬的。

    因为昨天晚上徐母跟她说,遇见翠芬的时候,发现她脸上有很明显的巴掌印,而且整个人看上去十分颓败,像是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的样子,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

    徐婉宁知道,东子向来疼爱翠芬,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做了什么伤害翠芬的事情,那大概率就只能是他们的家人了。

    徐婉宁多少还是有些担心,所以接完电话,顺势就来县城了。

    她已经许久没有去过东子家了,凭着记忆找到了家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里面的哭闹声。

    其中还夹杂着翠芬无助的哀求。

    徐婉宁心下一惊,急忙推开门,然后就看到七八个男人正在围殴东子,而翠芬则被几个中年女人拽着,不让她靠近东子。

    徐婉宁沉着脸,趁着没有人注意到她,将门再次虚掩上,找到了依旧在巷子口等待着她的孙厂长。

    “孙厂长,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你说,你说。”

    “我的朋友被人围殴了,情况很严重,现在能不能麻烦你开着车去公安局,帮我报公安?”

    听到这话,孙厂长也不敢耽搁,跟司机吩咐了一声,急忙离开了。

    徐婉宁又折返了回去,进门前,她从空间里拿了一根成年男人手臂粗细的棒球棍,在空气中挥舞了几下,这才一脚踹开了门。

    “都给我住手!谁再敢动一下,小心我的棒子不长眼,往你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