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易冉一开始没注意,待到到了里面看到那一桶带着腰围的东西时,才问道:“这是什么?”
徐成岩就站在屋檐下守着,听到这话,柔声道:“是药浴,强身健体的,没有适合的泡的东西,你先随便冲冲。缓解身上的疲劳。”
这药汤是滚热的,他大清早的起来就熬了这东西。易冉的情绪莫名,没有再说话,开始慢慢的清洗了起来。
明明知道徐成岩在外面,这里面哗哗的流水声都落到他的耳朵里,易冉却没有不自在,默默的用那滚热的药汤冲着身上。
清洗好出去的时候主人家已经摆好了早餐,是一锅杂粥,并告诉大家,往前有三四里有专门供游人住的吊脚楼,他们这儿地方小不方便,让他们过去住。
人提供住处纯属是好心,毕竟昨晚太晚了。徐成岩客客气气的向主人家道了谢,又请他帮忙请了昨晚的那土医生来把了脉,见并没有是什么事这才赶往专供游人住的吊脚楼。
那边和这边的村寨是差不多的,但一座精致的吊脚楼却让人刮目相看。据介绍说这吊脚楼是某一大户人家的,因为举家迁走了,这房子被充了公。
吊脚楼四周环着山和水,并未特意的经过什么改造,景致优美得像是在梦中一般。
徐成岩和罗中都神神秘秘的,放下行李,两人就到最高的位置聊起了天抽起了烟来。
肚子虽然好很多了,总觉得有点儿力气也没有。易冉有气无力的趴在栏杆上,看着那些怯生生的,想过来看他们又不敢的小孩子。
明明昨天没有看见张青他们的,谁知道今天才只了午餐,张青马俊以及那在他们后面再胡家吃东西的几个年轻人就出现在了吊脚楼。
张青看见他们依旧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马俊有些尴尬,和他们打了招呼之后便跟着那几个人进了各自的房间。
张青进了房间没多大会儿就出来了,拿了镜子在门口补着妆,见趴在栏杆上的易冉的脸色不好,大概也猜出应该是生病,冷哼了一声,用不大不小易冉正听到的声音嘀咕道:“报应了吧,活该!”
她不指名也不道姓,谁也拿她没办法。易冉本是不想理她的,可看她拿扯高气昂的样子很看不过,朝着对面罗薇的屋子叫了一声,道:“微微姐,你有没有听到一只狗在叫?”
她突然这么问,正在叠衣物的罗薇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想回一声没有,没字刚出口,走到门口看到看见了那正补妆的张青,提高了声音道:“听到了,还是一只母狗。”
她如此的口无遮拦,张青又自持身份,气得浑身发抖,奈何人也没点明是她,气咻咻的就回了房间,摔上了门。
罗薇和易冉喝胜,比了一个胜利的V手势。徐成岩洗了衣服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将桶放在一旁,瞥了易冉一眼,有些好笑的道:“这下有力气斗嘴了?”
“关你什么事?”易冉懒洋洋的将头别到了一边,理也懒得理他。
徐成岩笑笑,将衣服一件件的拿起,晾在了屋檐上拉着的长长的绳子上。
他洗的除了他自己的衣服,还自作主张的收了易冉的一起洗了。易冉最开始没发觉,待到看见他晾她的内衣之后,才跳起来压低了声音道:“谁让你碰我的东西的?”
徐成岩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无辜极了的道:“全都汗透了,难道你还留着?”
易冉哑口无言,见他慢条斯理的晾着,哼哼了一声,道:“我自己会洗。”
徐成岩没有理她,过了一会儿将衣服给晾完,这才慢吞吞的道:“今天就别出去了,我刚去洗衣服村里的老人说会下雨。”
易冉抬头看了看头顶明朗的天空和洒落下一层金色光芒刺眼的太阳,似是讥讽一般的嗤笑了一声。
徐成岩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