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血已经凝固。再也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了,苏睿白的脸像是要烧起来了一般,结结巴巴的道:“没没事,没感觉到疼。”

    易楠臣却并不说话,小巧的耳垂被他的手指捏住。他甚至能感觉到指腹间的温软细滑。小腹处猛的有些燥热,他丢开了她的耳垂,掩饰般的道:“用消毒水消消毒。”

    转过身,他却用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声音低低的骂了句shit。还真是没出息……

    他很快便拿了药箱出来,不过并没有再去碰苏睿白的耳朵,只是用棉签沾了消毒水抹了几下。

    其实彼此都别扭,苏睿白不自在的说了句谢谢。易楠臣没有搭话,收拾了药箱后看了看时间道:“马上一点了,你要睡了?”

    苏睿白是知道他的事情多的,这个时候也该睡了。她有些悻悻的道:“你先睡吧,我再看一会儿电视。”

    易楠臣站着没动,手指在表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道:“这样吧,我将书房的沙发搬到卧室里,你要愿意就将就一下。”

    尽管苏睿白表现得坚强,但是毕竟是女孩子。遇到这种事,没有哭哭啼啼就不错了,害怕也纯属正常。

    苏睿白确实是不敢一个人睡觉,发生这事后,想到那黑色盒子中满身鲜血的小猫,寒栗就会不自觉的遍布全身。

    听到易楠臣那么说,也不逞强,涎着脸道谢。易楠臣也没有嘲笑她,很快就将沙发搬到了他的卧室中,和他卧室里的另一个长沙发合在一起。

    他的房间里有他身上的味儿,苏睿白微微的有些不自在。别扭的将被子放在合在一起的沙发上。

    易楠臣看了看沙发的长度,又看了看娇小的苏睿白,这才道:“睡吧,有事叫我。”

    苏睿白嗯了一声,他已转身将灯关掉,卧室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易楠臣这厮,平常虽是衣服轻佻的讨厌样,可关键时刻,却还挺君子的。苏睿白的心里涌起别样的情绪,摸索着脱了鞋上了沙发。

    今晚的她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一闭上眼睛,一会儿是那脑海中是那只血淋淋的猫,一会儿又是那几个大汉凶神恶煞的嘴脸。

    要不是有易楠臣在,她早就叫出声来。她努力的想将那些东西驱除脑海,那些东西却像是已深深的刻入一般,像是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扭了好一会儿,她才弱弱的开口道:“易楠臣,能不能开着灯睡?”

    屋子里静,沙发上窸窸窣窣的,易楠臣莫名的有些浮躁。听到那弱弱的声音,他伸手将灯摁开,翻过身背对着沙发。

    苏睿白的舒了口气,却仍是没有睡意。虽然沙发并不窄,但太软了,她睡不习惯。

    她忍不住的又翻了一次身,床上的易楠臣额头上青筋暴跳,不耐烦的道:“明早就会有结果,徐成岩比报警强多了。”

    “不是……”有他处理,苏睿白就没想过要报警。本是想解释的,想到自己影响他的睡觉了,又哦了一声,不再吭声。

    房间里总算是静了下来,不能动,身体的每个细胞都难受得很。苏睿白只得借着看灯数绵羊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大概是太累,才数了五十几只,她的眼皮就渐渐的合上了,呢喃着的声音渐渐的消散在空气中。

    她倒是睡着了,床上的易楠臣却是烦躁得很。她睡前呢喃出的迷软的数数声重重的敲击着他,脑子竟然会越来越清醒。

    空气中多了些不属于这个房间的味道,他压下去的浮躁又窜了上来。

    徐成岩的效率很高,第二天早早的就上了门。看见苏睿白从易楠臣的房间里出来,哇了一声,捂住脸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下楼再上来。”

    嘴上虽是那么说,语气中却全是戏谑。苏睿白红了脸,易楠臣一整晚没睡好,脾气暴躁得很,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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