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浴袍,头发上的水还未擦净,水珠儿不停的往下滑。

    “回去。”他的声音低哑,却没有任何的情绪。微微的顿了顿,他松开了苏睿白的手腕,靠在了墙壁上淡淡的道:“太晚了,这点儿绅士风度我还有,要走也是我走。”

    重新回到公寓中,易楠臣站到阳台上抽着烟,而苏睿白则是冲洗。各怀心思,情事过后的气氛明显的更糟糕。

    易楠臣一连抽了六支烟苏睿白才从浴室里出来,连带着客厅里也飘散着淡淡的烟味。易楠臣显然已经完全的冷静下来,侧过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睡客房,有事叫我。”

    他的语气虽然是淡淡的,但却带着不可违逆的命令。刚才的欢、愉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后来又比较粗野。苏睿白的已是不适到了极致,头发也没吹,直接进了客房。

    易楠臣关了灯,靠在沙发上,久久的没有动。像一尊雕像一般,与漆黑的夜色融为一体。

    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怎么的,头疼得厉害。那个地方也火辣辣的疼着,苏睿白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室内安静得没有一点儿声音,到了后来,头疼得实在厉害,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许久之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她醒得很早。莫名的有那么一瞬间空荡荡的,只是在那么几十秒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随即揉了揉涨疼的头,起身下床。

    经历了一夜,腿间虽然仍有不适,但已不再疼痛。她在床边呆愣了片刻,随即换上了衣服。

    打开门的时候她轻手轻脚的,看到客厅里茶几上小盒子压着的便条时,她才发觉原来易楠臣早就离开了。

    便条上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两粒。

    苏睿白这才发现旁边有一盒药,盒子全是英文字母,但不用看她也知道是什么药。这个时候留下的,当然只能是避孕药。

    苏睿白的脸上很平静,倒了水来,打开盒子,抠了两粒药放进嘴里,喝水咽下。然后回房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她将钥匙放在显眼的玄关处。

    她没有直接去苏家别墅,而是先去了医院。兰姨的手脚比苏睿白麻利了许多,人虽然胖胖的很和蔼,但也很精明,事无巨细都会告诉苏睿白。

    苏睿白帮着兰姨给林映雪擦了身体,然后给林东仁打了电话。这次林东仁接得很快,和苏睿白约好在离苏氏不远的咖啡厅见面。

    苏睿白到的时候林东仁已经到了,他的脸上有些疲惫,看见苏睿白,站起来对着她招招手,然后让侍应生给苏睿白上了一杯红茶。

    侍应生离开后,他笑笑,道:“咖啡伤胃,不怪叔叔自作主张吧?”

    苏睿白摇摇头,也扯出了个笑容来。红茶很快就上来,苏睿白却并没有动,沉默了一会儿,她抬头看向林东仁,道:“林叔叔,能不能问一下,您为什么帮我们?”

    林东仁大概是没想到她那么直接,愣了一下,随即嘴角自嘲的笑笑,道:“这个时候,你有所怀疑也是正常。”

    微微的顿了顿,他看着窗外,有些苦涩的笑了笑,道:“你妈妈肯定没有告诉过你,我和她是同学……”

    说到这儿,林东仁没有再说下,拿出眼镜擦了擦。即便是他没有说下去,苏睿白也知道他和妈妈的关系,绝对不止是同学那么简单。

    林东仁重新将眼镜戴上,这才又道:“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叔叔能向你保证的就是,叔叔绝对不会害你妈妈。用我的生命起誓。”

    他说得郑重,苏睿白没有再问下去。端着红茶喝了一会儿才道:“林叔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林东仁看了一会儿窗外,才道:“你爸爸的事,你妈妈从没有和我说过。在你妈妈出事前,他们曾经吵过好几次架。几乎每一次你爸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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