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见易楠臣没吭声,又回了房间中。感情对于徐成岩来说,就是床上那回事儿。万分的看不惯易楠臣的深沉,打开了电视将声音开得大大的,兀自喝起了酒来。

    到底还是郁闷,又喝了两罐酒,他将易拉罐扔到了易楠臣的身上,不耐的道:“我说易楠臣你到底想干什么,以前你在国外的时候,就让余带照顾着她。这回来了,帮了这又帮了那。现在又将人远远的给推开,你到底是在闹什么?我活了那么几十年,就没见过像你那么别扭的男人!”

    易楠臣依旧是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微哑着声音道:“很久以前,老头子就说过,人心是最难猜测的,一味的去猜测人心,总有失估的时候。”

    徐成岩微微的愣了愣,侧头见他盯着对面的楼顶,明白了过来,走到他旁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道:“那不是你的错。那天如果不是被药物刺激,那种人哪有胆子来跳楼。就算是他真的打算跳楼,她能劝他下来一次,难道能劝他下来第二次?总有防不胜防的时候。人啊,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好不容易站到高处的人,突然跌到谷底,这就是最致命的打击。”

    话虽是那么说,徐成岩的眼底还是有几分的不屑。对于一个卖女儿的男人,他确实很难有好感。

    易楠臣仰头喝了一口啤酒,没有说话。就算是徐成岩说得再合情合理,他仍是间接的导致苏正旭跳楼的人。他无法忘记,那天苏睿白的惨白和歇斯底里。每每梦回,留在梦中的,都是那张惨白的小脸。

    他是想将苏正旭逼得走投无路,却没有想要将他逼死。那天,他确实是失控了。只要想到,苏正旭想让苏睿白嫁进林家得到资金挽救苏氏,他就控制不住的暴戾起来。

    他不愿意放过苏正旭,那天那样的情况,怕苏睿白真的答应苏正旭什么,他才失控的强制她不许她下车。他很清楚,那样的情况下,苏睿白想要让苏正旭下来,就只有答应他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