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鼻涕就跟断了线似的,一点儿情面也不顾,稀里哗啦的往下流。

    没过多久纸篓里就堆了半纸篓的纸,最后只得将纸巾捏成团塞进鼻子中,虽然外观不雅,但好歹还是止住了。

    中午吃午餐,易冉顺带去药店买了感冒药。回办公室里刚坐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徐成岩打来的,她没精打采的接起,还未说话,电话那端的徐成岩就低笑着道:“到走廊里来一下。”

    “怎么?”易冉有些疑惑,鼻子不通,说话瓮声瓮气的。

    “出来不就知道了?快点儿。”徐成岩说完,这下不等易冉回来就将电话挂了。易冉的心里虽然疑惑,可还是站了起来,将塞在鼻子里的纸团丢进了垃圾桶,往外走去。

    才到办公室门口,就见徐成岩站在走廊的尽头处。他穿了一件军绿色的大衣,一张俊美的脸在被衬得更邪气。

    易冉回头望办公室里看了看,快步的上前拉着徐成岩到消防楼梯里,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进来的?”

    易氏的管理是相当严禁的,员工以外的人是不能随便进入办公区的。客户来往皆有人陪同。

    徐成岩嘿嘿的笑,摸了摸鼻子,道:“这你就别管了。”

    说着,他就将易冉搂在怀中。他估计是才刚进来的,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冷气。只是那么抱了抱,他便微微的俯身,在易冉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住了她的唇。

    他霸道极力,将易冉抵在墙上,捧住了她的脸,辗转的吮吃,温柔的触碰着。

    虽然消防楼梯里很少有人,可这是上班的时候,也会有楼上楼下的人懒得等电梯走消防楼梯。

    易冉胆颤心惊的,徐成岩却跟没事人似的。吮吃了那么久,才将快要窒息的易冉给放开。

    易冉的脸上浮现不正常的潮红,慌忙的捏住了鼻子,瓮声瓮气的道:“我感冒了你干嘛?”

    徐成岩伸手摸了摸易冉的额头,微哑着声音低笑着道:“没干嘛,就是想你了。吃药了吗?要不请假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易冉用纸巾揉了揉鼻子,这才道:“没事,就有点儿流鼻涕。”说完这话,她抬起头来看向徐成岩,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徐成岩嘿嘿的笑了起来,道:“跟着人混进来的。”

    易冉自然是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不自在的吸了吸鼻子,道:“没事的话我进去了。”

    徐成岩没有说话,伸手将易冉揽进了怀中,从大一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东西套在了易冉的手指上。

    冰冰凉的触感从手指上传来,易冉低头看去,一枚小巧的戒指被套在了手上。

    她微微的愣了愣,徐成岩就已低低的道:“戴着,这是我妈留给我娶媳妇儿的。”

    徐成岩的妈妈在他五六岁的时候就已过世,她是名门闺秀,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了身为徐家掌门的徐成岩的爸爸。爱的时候轰轰烈烈,可到了最后,这份感情却并没有善终。

    徐家掌门这个位置,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女人。最初的甜蜜期过后,徐成岩的父亲又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那个可怜的女人,为了爱情不惜和自己的家族决裂。可却在丈夫的花心里活活的将自己折磨成了抑郁症。

    徐成岩的外公一家早在很久以前就移居加拿大,他的妈妈是家里的幺女。他的几个舅舅在知道自己的妹妹过得不幸福之后,立即就要将她接回去。

    徐成岩的父亲当然不会答应,在冲突之间带着手下拔枪指向了徐成岩的舅舅。徐成岩的妈妈在哪个时候已对他的父亲绝望,怕自己的哥哥受到伤害。抢了枪威胁徐成岩的父亲放了她的哥哥。

    徐成岩的父亲那个时候是在起头上,其实并没有想将徐成岩的舅舅怎么办。顺着这个台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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