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仍是兀自的嘀咕着些含糊不清的话,扭动着要挣开。

    她贴着他扭动的身体成了导火线。易楠臣的脑子里轰的一下,用身体紧紧的将她抵在墙上,俯首吻上那微凉又软的唇。

    他的体内燥热,碰上那微凉,忍不住的用力的碰触覆盖着。她的嘴中还有黑方的醇厚清香,带着莫名的蛊惑,他忍不住的想要得更多。

    他一手搂在她的腰处,一手抵在墙上,紧贴的身体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敏感得让他忍不住吸气。

    苏睿白本就难受,哪里经受得住。

    她伸手用力的推着那滚热的胸膛,引来的却是易楠臣更加用力的吮吃,啃噬。

    苏睿白吃疼,呜呜的叫唤出声。在酒精的作用下,好像连控制力都减弱了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易楠臣才松开了她。

    他多多少少的有些不自在,冷着脸道:“这下你该不闹了吧?”

    嘴唇被他咬得又红又肿的,脑子也同样是昏昏沉沉的,只知道疼。苏睿白压根就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余下的时间中安静了许多。

    易楠臣本来是要送她回宿舍的,到了那边才发现下面的门竟然已经锁了。他只得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才刚将她丢到床上,包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易冉发过来的短信:哥,我看见你和小白姐走了。你今晚要再做柳下惠,以后你出去可别说我是你妹妹,丢人!

    后面附带的是个大大的鬼脸,易楠臣只看了一眼,就将手机丢到桌上。

    本是想打水给苏睿白洗洗的,最后也没有。关了卧室的门,到了客厅里抽起了烟。

    苏睿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她捂住头在床上哼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清冷的简单的房间布局让她的大脑有瞬间的缺氧,目光落到床头的全家福上,她舒了口气。

    易楠臣并不在,偌大的房间中空荡荡的。苏睿白发了一会儿呆,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爬起床。

    盥洗室里并没有准备有她的洗漱用品,一律皆是男性用品。苏睿白本是想随便捧捧水洗洗脸,赶回员工公寓再换衣服洗漱的。

    才刚捧了一捧水将脸埋进去,嘴上就传来了一阵刺痛。她嘶的吸了口冷气,抬起头看向镜子中,略有些苍白的嘴唇上竟然破了一块。

    脑子里一下子闪过无数的画面,略带着酒味粗鲁的唇,灼热的大掌,还有那滚热的胸膛……

    苏睿白几乎是落荒而逃,出了小区,一身狼狈的坐进的士中她才稍微的冷静了一些。

    这世界上最简单的逃避方法就是自欺欺人,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不可逆转,但你只要对自己催眠几百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那就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了。

    苏睿白成功的用这招让自己冷静的下来,并发誓,从今往后打死也不再碰酒精。

    酒后乱性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为,可对象是易大少,这就万万不可了。

    易大少的身价摆在哪儿,她哪里负得起这个责。

    回到宿舍,刚洗漱完换了衣服,电话就响了起来。苏睿白接起来,那边就传来了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你好苏小姐,我是诚敬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徐向前,张律师还在外地,由我接手他在本地的工作。如果您放心,我将接手您的委托。”

    徐向前,好像就是易楠臣昨天给她名片的律师。苏睿白说了句稍等,找出了名片看了看,才约定了见面的地点。

    徐律师比张律师年轻很多,但也比张律师精明许多,话不多,也不会多问。

    苏睿白以为自己会如剜肉一般疼痛的,但却并没有。她平静的在协议上签了字,然后微笑着对徐律师说麻烦了。

    昨晚坐在钢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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