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马上就一起向项康盈盈下拜,恭敬行礼,结果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项康才看清楚那魏媪的模样,将近四十的年纪,容貌还算端正,但气质甚是精明强干,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中年妇女。再等看清楚魏媪的那个女儿模样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虞家姐妹见面的项康又心中一动,原来魏媪的这个女儿竟然是一个容貌颇为动人的美貌少女,姿色虽不及虞家姐妹,却也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在民间难得一见。

    也还好,项康的渣男程度虽然在这个时代数一数二,自制力却还算不错,即便心中微微有些动摇,也没有露出什么猪哥模样,只是微笑着向魏媪母女说道:“二位不必多礼,起来吧,魏媪,在我们军队里住得还习惯吗?”

    “右将军,小女就是为了这事来的。”魏媪也没客气,很是委屈的说道:“天天下大雨,小女和女儿住的帐篷地面早就湿透了,只能是睡着木架子上,小女来求周将军让人在城里给我们母女安排一个住处,他又不敢做这个主,一直没答应。”

    “这女的厉害,年纪再大点绝对是一个广场舞组织者,周叔只和你是朋友,又不贪图你什么,给你在军队里安排一个住处管你管你喝就够了,竟然还要得寸进尺。”

    项康心中嘀咕,脸上却没有流露不满,只是微笑说道:“魏媪,别怪周将军不帮你,是我有命令,除守城军队外,任何人不得进城。再说了,几天前的大战把外黄城里烧得厉害,城里现在连象样的房子都没有几间,周将军就算想在城里给你们安排住处,也找不到象样的地方,所以你们还是委屈一下吧。”

    魏媪一听大失所望,又哀求道:“右将军,那能不能给我们安排一张床榻,睡在几根硬木头钉的木架子上实在是太难受了。”

    “魏媪。”周叔有些忍无可忍,说道:“我们右将军寝帐里都没有床塌,睡的同样是木架子。”

    “右将军也睡木架子?”魏媪有些不敢相信,还说道:“右将军,你这样的贵人,怎么能这么委屈自己?想要床榻,你随便一张嘴,要多少没有啊?”

    “习惯了。”项康笑笑,又随口说道:“这样吧,我那里还有几张毛皮,一会我叫人给魏媪你们送来,这样你们晚上休息可以舒服一些。”

    魏媪一听大喜,忙向项康千恩万谢,然后也还算懂事的赶紧告辞离开,领着女儿回帐去等待项康派人送来毛皮,项康和周叔也没挽留。不料魏媪那个女儿走出了军帐后,又忽然快步回到了项康和周叔的面前行礼,语气诚恳的说道:“右将军,周叔父,谢谢你们了,其实小女也不喜欢讲究,如果你们不方便的话,也不用特意照顾小女和母亲。”

    迅速说完,魏媪的漂亮女儿又向项康和周叔行了个礼,然后才转身飞快出去。

    还是在魏媪女儿走后,周叔才满脸歉意的向项康说道:“右将军,真是对不住,又给你添麻烦,早知道魏媪这么难伺候,当初在济阳我就不该好心收留她。”

    “小事一桩。”项康笑笑,又好奇问道:“周将军,这位魏媪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你都对她这么照顾了,她还在贪心不足?”

    “她真的只是我的旧友。”周叔怕项康误会,忙解释道:“不过她也的确是我们魏国的王室之后,男人又死在了江东,无依无靠的,我家世世代代都是魏人,念及魏国的宗室情分,见她可怜,所以就收留了她。”

    “周将军果然是善良君子。”项康笑笑,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暗道:“如果换成了是我,收留照顾没问题,不过得先把她那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女儿送来做报答,晚上帮我捂个脚什么的。”

    坐下来继续说了几句闲话后,项康又随口把话题扯到了现在的战场情况上,说道:“周将军,今天升帐议事,众人都劝我在外黄多住几天,等雨停了再进兵,我也没有反对。但我心里总是担心,你说我们如果不赶紧北上和主力会合,我们的主力在濮阳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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