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必须交代一句,赵歇这么想还真不是在白日做梦,春秋战国时,一个国家帮着另一个国家的君主或者公子夺权,是一件十分平常并且常见的事,赵国先君也遇到过或者干过这样的事,所以赵歇才会对汉军的到来这么充满希望。

    言归正传,匆匆回到了自己的相国府里,得知了夏说叛变投敌的详细情况后,张耳就是涵养再好也忍不住动了怒气,当众破口大骂夏说的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又在第一时间下令将夏说的妻儿老小全部拿下,还要把他们全部立即处死泄愤,他的重要亲信、战国四公子之首信陵君的后人魏无知则进言道:“相国,夏说逆贼的家眷不过砧上鱼肉,随时都可以开刀问斩,没有必要未加定罪就急着把他们处死,损害到相国你的声名。”

    “眼下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井陉的战局,在下认为,相国你最好还是立即派人给少将军去令,让他扼守险要,坚壁不战,千万不要弄险出战,给了汉贼乘势东进赵国腹地的机会。除此之外,我们还必须立即与西楚王联系,向他禀报此事,请他采取策略,帮助我们赵国度过这个难关。”

    “敖儿那边不用担心。”张耳对自己宝贝儿子倒是信心十足,说道:“他素来性格稳重,又有贯高为他出谋划策,不用交代他也不会大意弄险。至于西楚王那边,本相也会立即派人和他联系,请他允许我们赵国军队从河内战场抽身北上,增援井陉战场。”

    “相国,如果仅仅只是抽调我们的河内兵马北上增援井陉,恐怕远远不够。”魏无知忙说道:“最好的办法,我们应该是请求西楚王派遣援军,帮助我们打败来犯之敌,如此我们赵国方可确保万无一失。”

    “这个……。”张耳有些为难,说道:“西楚王正在鸿沟一带和汉贼主力打得难分难解,能够答应我们抽调河内军队北上回援井陉战场,就已经相当不容易了,怎么可能还有余力增援我们?”

    “未必。”魏无知颇是自信的回答道:“相国只需明白告诉西楚王,说明现在的赵国情况,就说如果只是以我们一国之力,最多只有可能勉强挡住北线汉贼,没有任何把握能够歼灭北线汉贼,倘若他不给我们派遣援军,我们肯定很难再抽身南下增援于他,只有请他分出力量,帮着我们全歼来犯之敌,如此方能剪除汉贼的羽翼,削弱汉贼的整体实力,也能腾出手来再度南下,帮助他攻打汉贼主力,擒杀项康。”

    想了想发现的确是这个道理,张耳便按照魏无知的建议,提笔给项羽写了一道求援书信,请求项羽同意自己抽调河内赵军回援井陉,还有派出援军帮着自己对付汉军偏师,安排了一个能言善辩的使者南下去与项羽联系。然后张耳又匆匆给河内赵军去令,让他们做好北上回援本土的准备,最后,还是在魏无知的一再坚持之下,张耳才又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张敖去了一道命令,让张敖率军扼守险要,不得弄险出战,耐心等待援军到来。

    如此过得数日,还是在做好了各种应变工作之后,又走完了给夏说家眷审判定罪的过场后,张耳才拿着给夏说一家定罪的文书进到赵宫,请求赵歇批准自己把夏说全家在巨鹿市场上全部处斩。然而让张耳气歪鼻子的是,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赵歇这次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死活不肯点头答应立即处死夏说一家,还振振有辞的说道:“相国何必焦急?夏说逆贼全家既然已经拿下,飞不了也跑不了,那不如等我们把夏说逆贼也抓回来的时候,再把那个逆贼和他全家当众车裂,如此岂不是更能警摄群宵,让那些心怀异志之人更加不敢有非分之想?”

    “少来这套!别以老夫不知道,你是想告诉那些对本相有陈见有异心的人,只要他们继续和本相做对,即便是犯了死罪,你也会尽力保全他们的家小,给他们留下一线生机!”

    张耳心中咆哮,强忍怒气着说道:“大王此言差矣,自古以来,那一个谋逆叛国之徒不是罪行败露之后,全家都得立即受到株连?几时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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