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轻松收拾的齐赵联军顺利南撤到巨鹿战场,占据险要建立坚固营垒,还有补强之前已经遭到重创巨鹿城内守军。还有眼睁睁的看着西楚大司马周殷在信都收拢残部,重整旗鼓,重新形成战力和对汉军的威胁。

    这还不算,郑布兵团仓促东进增援,还造成了一个对汉军十分不利的连锁反应,那就是因为着急南下接替郑布牵制巨鹿敌人,周叔兵团来不及腾出手来痛打落水狗,收拾从汦水战场东逃的济北军,给了济北军在象氏重整旗鼓的机会,探得汉军的军情变化后,元气还有一些剩余的济北军乘机反攻鄗县,并且在之前被迫投降的鄗县赵军帮助下,迅速夺回了这个位于驰道旁边的赵国县城,不但获得了一定的军需补给,还切断了周叔军与屯粮地东垣城的驰道联系,导致周叔与后方联络困难,周叔兵团也只能是被迫改由南线汉军供粮。

    在这个期间,重新聚拢了六万多军队的周殷也抓住机会,靠着齐赵军队的接应,带着重新形成了一定战斗力的西楚军北线兵团东进到了巨鹿,与齐赵军队会师在了一处,把巨鹿战场上的反汉联军兵力扩大为十六万人左右,把巨鹿战场这盘已经输定了的棋重新走活,也又为汉军的北线战场增加了无数不可预测的变数。

    也正因为如此,再是如何把欺软怕硬的济北军恨得蛋疼,拿下了平原后,汉军郑布兵团还是没敢乘虚进兵济北军腹地,仅仅只是在平原休整了两天时间,马上就班师西进,回援巨鹿战场,被迫把济北军和田都的仇暂时记在小黑帐本上,等将来再报。

    同样是因为如此,汉军家眷和冯仲军顺利获救的消息送到巨鹿战场上后,周叔脸上也没有多少喜色,还喃喃自语道:“好消息倒是一个好消息,可惜赵国战局这下子就再难预料了,周殷和张耳这帮匹夫只要不傻,就一定会坚守待援,项羽匹夫为了挽救北线战局和他在北线的残余军队,也一定会亲自率军来巨鹿增援,再打一次巨鹿大战,我们还能不能顺利灭赵,就只有天才知道了。”

    担忧归担忧,这样的好消息依然还是得在第一时间向项康禀报,所以周叔也没敢怠慢,赶紧亲自提笔做书,把这个情况和赵国战场的最新军情变化报告给目前正在濮阳的项康,也顺带着向项康讨粮——老大,快送粮食来啊,赵国的仗已经不知道要打多久,我的粮道又断了,不能保证我和郑布的粮草军需,赵国这盘已经赢定了的棋说不定真要被下输了。

    还好,从巨鹿到濮阳的驰道已经尽被汉军掌握,消息传递方便,没过几天时间,周叔的书信就被快马送到了项康的面前,结果看完了周叔的书信后,项康当然是又喜又忧,喜的是汉军文武重臣的家眷全部获救,汉军文武重臣再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自己也很快就有希望和漂亮老婆还有同样漂亮的小姨子久别重逢,忧的则是赵地战场战局反复,自军的大好局面不但丧失殆尽,还有可能会给敌人翻盘的机会。

    至今还是汉军客臣身份的张良依然没有忘记旧主,随着陈平、唐秉等人恭喜了项康的妻儿获救之后,又赶紧向项康问道:“汉王,韩王他救回来没有?他有没有随着冯仲将军一起突围获救?”

    又看了看周叔的书信报告,项康回答道:“对不住子房先生,周将军在信上没有提到韩王的事,所以我也不知道韩王的情况。”

    张良大感遗憾,又抱着一线希望说道:“也不知道王妃她们和汉王臣子的家眷,会不会随着丁疾将军乘船回来,如果是走水路的话,应该过几天我们就能知道情况了。”

    “子房先生勿怪,我们的家眷不会走水路回来。”项康苦笑着又给张良泼了一盆冷水,说道:“大河的水路水文太过复杂,我们的船队既不是水师,没有水上作战力量,回来又是逆流而上,走水路变化更多,考虑到我们的家眷几乎都是老弱妇孺,经不起长距离的风浪颠簸,所以丁疾出发的时候,我曾经对他交代过,叫他就算救回了我们的家眷,也别带着他们走水路回来,叫他把我们的家眷交给郑布他们,让他们走比较安全的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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