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当然她没这个胆量,以前没有,现在出现一位陈浮生后就更郁闷,因为傻子都看得出这个陈浮生等于是方婕一手栽培起来的门生,而他也一副唯方婕马首是瞻的姿态,怎么办?

    周惊蛰在化妆台坐下,把酒杯轻轻放下,望着镜子中那张不需要怎么保养都很让男人们一脸惊艳的脸庞。

    这一刻,周惊蛰的眼神略微妖艳,纤细手指轻轻抹过嘴唇,像那位祸国殃民的妲己。

    哪怕是最难缠的魏端公,这个南京典型美人也只用了半年时间就降伏,大家闺秀地方婕用了多久?精通法律和商业的季静用了多久?周惊蛰从不拒绝和否认自己是花瓶的事实,花瓶漂亮到这个份上,也是实力。

    周惊蛰媚笑道:“不过是再来次一力降十会,我就不信有只吃斋不沾荤的猫。”

    这个时候,楼下那只不能算作是猫而是一条地地道道守山犬的男人正坐在书桌前雕刻,手里的作品成型后恰巧就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周惊蛰,但眼中却没意料之中的垂涎三尺,吊诡的是,原本憋坏了应该像一头发情公狗地东北年轻人,却一脸道貌岸然,自言自语道:“来用美人计勾引大爷啊,来啊,看最后谁吃了谁。”

    夏河把司机丢进一家朋友的医院后,就回到一栋大户型精装修公寓,很喜欢找乐子的他破天荒没有再出门,而陈庆之就开着那辆换了牌照的奥迪a6守在小区门口,这是最笨的法子,守株待兔,但从傍晚,到深夜。再到凌晨,陈庆之就双手环胸坐在驾驶席上,不说话,不抽烟,甚至没有喝一口水,老僧入定般古井不波。

    他能有今天的心性定力和变态到畸形的单兵作战。归功于从四岁起就在爷爷的教导下浸淫家传三十六路宋江拳、以及福建南拳梅花桩、广西小策打,而他本人对欢放长击远的北派长拳尤为痴迷,简直就是走火入魔,二十四破手炉火纯青,难得地是陈庆之内家拳地底子也很深厚,那是他爷爷逼出来的,陈庆之现在还记得老人带他去晋祠附近打形意拳地情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滴水穿石。用在陈庆之身上再合适不过,现实世界永远没有一夜崛起的高手,哪怕是单挑过北方一等一大枭孙满弓的陈庆之。也从不敢以高人自居。

    看了看手表,陈庆之开车去南京市血液净化中心,因为算时间象爻就要到这里进行血液透析,果然等他停车没多久,叫王解放的男人便带着象爻赶来,看到这家医院地规模档次,陈庆之松了口气,血透需要4个多钟头来清除病者体内的毒素和水分,陈庆之就在走廊一根接着一根抽烟。等他抽完一包,正愁身上没钱去买,陈二狗刚好赶到医院,跟王解放点了点头后抛给陈庆之一包20来块钱的南京,现在生活水平上去了,短时间也不至于从这个位置跌下来,总不能太亏待自己,就不再怎么抽3块一包的绿南京,毕竟好烟对身体也好些。

    陈庆之也没有客气。抽了根第一次抽的南京烟,他抽烟极慢,初一看,有条不紊,还以为这是个很慢性子的男人,陈二狗发现陈庆之有一双修长的手,指甲修剪干净,这是一个不喜欢跟人对视的爷们,很容易让人误认为那是畸形的极端自负。所幸陈二狗没泛滥虚荣心和多余自尊。也不觉得陈庆之没把他当回事,陪着抽烟吐出一个烟圈。道:“我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啊。”

    陈庆之没有答话。

    “抽过大东北地青蛤蟆旱烟没?”陈二狗轻声问道,眼睛里有些神往,很久没抽烧刀子入心入肺一般的青蛤蟆烟草了,这么一说,就来了瘾头,夏河抽雪茄抖威风的姿态给他造成一种错觉,估摸着以后再飞黄腾达,陈二狗都不会去碰雪茄这玩意。

    陈庆之依然很不给面子地无动于衷。

    “那青蛤蟆烟就跟你们恒山老白干一样,带劲,你这次来南京带酒了没?”陈二狗也不觉得自唱自弹乏味,一个接着一个抛出问题。

    陈庆之似乎打定主意不鸟陈二狗,只顾抽烟,一点没有吃人家嘴软的觉悟,王解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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