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业。”王阿蒙翻了个白眼道。

    “放心,你要是最后被陈浮生玩残玩死了,我会回来帮你报仇的。”肖桃花冷笑道,转身就走,干脆利落,很有军人风范。

    “桃花,我要是在南京找到胆大不怕死的男人,一定赶紧把你推销出去。”王阿蒙喊道。

    “滚,丫别逼老娘爆粗口。”肖桃花转身朝王阿蒙竖起中指,抛下一句狠话,“不把那个阴险小人给利索拾掇了,以后咱俩不认识。”

    王阿蒙那张苦瓜脸更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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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0万。”陈春雷坐在书房椅子上,微低着头,眼睛透过厚重镜片直直盯着宝贝女儿陈圆殊。

    陈圆殊一副要打要骂随你便我就是死不悔改的倔强姿态。

    陈春雷忍俊不禁道:“女大不中留,古人诚不欺我啊。别跟爸赌气,爸也没教训你的意思,750万做慈善捐出去,一点一点赚出来的你都不心疼,我心疼什么。我顶多就是真得替这项慈善捐款落实情况把把关,省得被中饱私囊,让我闺女的钱掏得冤枉。”

    “爸,你真不生气?我这就给你泡茶去。”陈圆殊雀跃道,一张脸光彩璀璨,也难怪潘央到今天还是割舍不下。

    “茶等下再煮,坐下。”陈春雷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摇头笑道:“说一点不生气是骗孩子的,不过你眼不眨一下丢出750万只是一部分原因,还有一方面就是因为这场慈善晚宴和那幅的确不俗的草书,钱老狐狸成功把你爸给拖下水,主动帮浮生那孩子开后门不说,还得厚着一张老脸去求人办事。这可不是个好兆头,钱狐狸打攻坚战是第一号好手,这不已经邀我去他那边下象棋,指不定又生出什么让我推却不掉的难题。”

    “爸,您老人家身正不怕影子歪,钱书记家就是龙潭虎穴,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陈圆殊打趣道。

    被逗乐的陈春雷爽朗笑道:“道理都在你这,我还能怎么办。”

    “对了爸,你说给浮生开后门是什么意思?”陈圆殊试探性问道。

    “浮生就是一条泥鳅,能钻的空子都要去钻一下,这个机会对他来说求之不得,怎么可能拒绝。”陈圆殊松了口气道,迫不及待想要第一时间把好消息传给陈浮生。

    “太肯钻营的年轻人才最怕误入歧途。”陈春雷语重心长道。

    “肯钻总比做寄生虫好吧?爸,浮生的钻不是钻营,是钻研。”陈圆殊察觉到父亲言语中的深层含义,不禁替陈浮生辩驳,道:“他又没有在旁门左道上动脑筋,爸,你真该看看他的书房,撼春当年在大学借了一千多本书,你要是给浮生条件,让他心无旁骛地只看书,他也能看完。”

    陈春雷一愣,这是老人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陈圆殊心境祥和地说出“撼春”这个名字,心中如释重负,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感慨万分道:“既然有女儿打包票作担保,我就大胆去开这次后门。”

    陈圆殊掩嘴笑道:“爸,听说嫂子最近对您特好,不是送补品就是来家里做家务。”

    陈春雷笑了笑故作严肃道:“别以为不知道是陈浮生搞的鬼,堡垒啊果然是从内部攻破的,先是你,接着是杜虹梅,接下来我估计就是东川和亚韬了。”

    陈圆殊娇艳欢笑。陈春雷也展颜笑道:“我也懒得管了,清官难断家务事,陈浮生能替我把后勤事务打理顺了,我还真不识趣地去找他麻烦不成,到时候我还不得众叛亲离啊。”

    “爸,你也评一评《寄辛幼安和见怀韵》,事先说明,只许称赞不许批评。”陈圆殊孩子气道。

    “好字。”陈春雷略微思索道。

    “完了,就两字?”陈圆殊一瞪眼。

    “字由心生。”

    陈春雷知道无法蒙混过关,干脆实话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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