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能否解毒之事。如此慢慢行了三四天,便到了绝情谷附近,而我在杨过怀中将养,身子也渐渐好转,算来离毒发该只四五了,杨过见山路难走,担心进谷耽误时间,便想先赶去襄阳。我我心知去了襄阳多半也没用,我只是想带他来看看绿萼,了却心里的牵挂,毕竟绿萼是为我而死的。便执意道:“我在襄阳时也请人瞧过,没毒发之前难以对症下药,咱们去了也没用,不如先入谷去,然后再快些赶路就是,反正这毒不是一发作就死人,晚个一时半刻也没什么。

    ”杨过听我如此说,也便只好答应,抱着我翻山入谷,他此时内力大长,虽然山高路陡,抱我行走却也没太吃力。午间爬上一个山头,却见天色渐渐阴沉下来。杨过叹了口气道:“天公不做美,看来像是要下雪。这里荒山野岭,也没个地方避风雪。”我淡淡的道:“下雪多好呀,我最喜欢冰雪,咱们就这样走着看雪景吧。”杨过柔声道:“龙儿,我是担心你的身子,受不住寒风。”我叫他把我放下,笑道:“我好多了,只要不是太剧烈的活动便没问题,我自小在寒玉床练功,这点风雪算不得什么。

    ”杨过微笑点头,二人携手往前慢走,反正大雪是避不过的,倒不如悠闲一些,等雪下下来。过不多久,鹅毛般的雪花便飘落下来。这里山高气冷,是以雪下的比平原之地要大了许多。杨过脱下外衣,道:“龙儿,你披着挡挡雪吧。”我心见他自己头发被雪花打湿,脸上满是雪水,便伸袖子给他擦了,笑道:“过儿,你瞧你,头发都湿透了,还是你自己挡雪吧,我身子冷,雪花落下来化不了的。”我内功本就没有损伤,只是身体怕震动而已,此时慢慢走路,我潜运阴寒内力,将热气都收入身体深处,外表便一片冰凉,虽然浑身是雪,却不会融化。

    杨过见如此情势,也便不多言,只以外衣遮着头顶,不时抖落身上的雪花。他内力本不如我,又是满阳刚之气,热气散开,雪花落他身上很快便化,是以他只得一路抖雪,不叫浸湿衣服。二人行得一个时辰,大雪已然下了半尺有余,漫山白茫茫一片,甚是好看,我一直不抖落身上的雪花,头发上不久便落了一堆雪,加之我身着白衣,看起来倒更像一个雪人。走道一个山坳,见此处积雪数尺,想是风把周围积雪吹过来了。我与杨过对望一眼,知对方所想的也与自己一样,均是一笑。

    杨过道:“你身子未复,我先把雪人堆得七七八八,你再来帮忙。”我点了点头,自己捧起一把雪来呆呆的看着,而杨过则动手堆起雪来。过得片刻,两个雪人便已堆起,只是形体甚是简陋,也没有鼻子眼睛。我上步走到雪堆旁,把手里的雪轻轻洒在雪人头上,伸手帮杨过收拾雪人。杨过笑道:“龙儿,你还记得我们在终南山堆雪人的事吗?这里的雪比终南山大得多了。”在终南山下雪时,我们也常会一起堆雪人,杨过那时是孩子,比较爱玩,可我不喜欢陪他玩耍。

    但我最喜欢下雪,所以下雪时他拉我去堆雪人,打雪仗,我也不会拒绝,因此一到冬天,杨过便整天盼望着下雪,因为下雪时我能与他玩闹。我点头道:“是啊,那时你可顽皮的紧呢。”杨过又捧了一大把雪拍在一个雪人身上,对我笑道:“些下就有些像了。龙儿,这两个雪人,大的是我,小的是你,你看像不像啊?”我笑着点了点头,回忆起了在终南山的点点滴滴。那时我们冬天堆雪人,也是一大一小,大的是我,小的是杨过,开始时没什么,后来他个子长的比我还高了,便非说大的是他,小的是我。

    我说我是姑姑,自然是大的,他便说谁高谁大,当然每次他都是在我以武力威逼之下而服从。此时我嫁与杨过,想起在古墓时的日子,倍感温馨。杨过知我心意,伸手轻轻搂住我,我则浑若无力的靠在他身上,二人一起瞧着雪人,沉浸在那些美好的回忆里。过了良久,杨过道:“龙儿,你还记得那道士的信吗?他把你比作梨花,我现下可想出更好的了,你更像雪花,从天上飘下,一尘不染,虽然表面冰冷,却是另一种温暖。”我轻轻一哂,道:“你怎么也这么文绉绉起来了,不过你这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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