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婆嘴角颤抖,像是要说什么,我俯身把耳朵贴她嘴边,只听她断断续续的道:“姑娘……我从没求你什么……今天……我求你……照料这孩子……一生一世……你……答应……我。

    ”我本就打算收留杨过,当即便点头答允,孙婆婆脸露笑容,又看着杨过,杨过也俯身听她说话,孙婆婆只轻轻说了几句,便狂喷鲜血死去了,杨过又号啕大哭起来。眼见孙婆婆被杀,杨过哭的如此凄惨,我作为古墓掌门也不能没有表示,任由人家欺负。我没带剑,不过金铃索是随身携带的,便取出金铃索,冷冷的说道:“杀人抵命,是谁打死了孙婆婆,赶快自刎谢罪,免得叫我动手。”我话音刚落,一群道士就叫嚷起来,叫我赶紧离开,否则就对我不客气。

    我自是不把这些小道士放眼里,冷然道:“那就一起上罢。”群道正要一拥而上,那个灰白头发的老道站了出来,挥手制止他们,说道:“姑娘,贫道失手打死了这位婆婆,实属无心,我们怎么还会与你计较,你走吧。”我心想这便是郝大通了,丘处机却不知道在哪里,我虽然自忖可以打败重阳宫任何一个老道,但全真教人多势众,我要是杀死了郝大通,日后必有麻烦,说不定那帮道士会给我把古墓挖了。但他打死了孙婆婆,怎么说也得给他吃点苦头,不行先卸了他条胳膊再说,便冷冷道:“废话少说,看招。

    ”说罢右手一扬,金铃索向他面们击去,那金球去的极快,郝大通吃了一惊,慌忙向左闪避,我内力传到绸带上,金球方向立偏,追击郝大通。这金铃索我是从小练习的,和剑法不同,金铃索的招式多是从古墓派拳脚功夫里演化出来,我少年心性,把音律的变化也融入其中,金铃索虽无刀剑之利,但却更加灵活,很适合自己添加招数。郝大通料不到金陵会在空中转弯,慌忙一后仰躲开攻势,他武功不错,同时使出一招铁板桥身子向左移开三尺。这招我是见过的,手上突然用力,金铃索便如一条长鞭,在他脸前缓缓扫过,却是从九阴真经里的白蟒鞭法化出的招式。

    郝大通脸色微变,刚才那一招我是有意相让,省的他一出手落败,输的太没面子。绸带如果再下去半尺,便打在他身上了,虽然我劲力不足,但给他扫到脸上,他也难免挂彩。郝大通失了一招,敌忾之心立起,从一名弟子手里接过长剑,说道:“老道来领教姑娘高招。”我点了一下头,绸带飞出,出招却不如先前那么快了。我自知郝大通不是我对手,但我十几年从没真的和高手过招过,所以有心拿郝大通练练招。郝大通料想我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会有多大能耐,哪知斗了几十招依旧不能取胜,心下大燥,突然剑招一变,出招缓慢了几分,但劲力却大了许多。

    我心知自己金铃索不易发挥内劲,他功力深厚,我的绸带只怕会被砍断,便收回金铃索,身子向侧前方上步,顺手夺下一名道士的佩剑,正好郝大通一招攻来,我顺势回剑,只听铮的一声,双剑相交,便解开了郝大通的这招。我此时内力虽不如他,但也不差太多,是以并没有被震落兵器。郝大通脸色沉郁,以剑术而论,他在全真教里也排个二三名,今日胜不了一个后辈姑娘,日后没法在江湖上混了。钰钕剑本是全真剑克星,况且我又对这剑法加上不少自己的理解,如果不是为了拿郝大通练剑用而故意相让,那他早已输了。

    堪堪斗了三百招,我内力比书里的小龙女强了不少,所以倒也没觉得累,而郝大通脸色通红,看来是气愤之极。郝大通越打越怒,而丘处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见我二人打斗,朗声道:“师弟,你不是这位龙姑娘的对手。你且退下,让我会会咱们的芳邻。”我也无心再耍弄郝大通,便即退开两步,不再出招,郝大通低着头退回群道之中。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郝大通与我缠斗,愤怒之下没看出我有意相让。丘处机本来武学修为就高,旁观一会便知我是故意拿郝大通拆招玩。

    他性子豪爽,也是好武之人,当下不在客套,朗声道:“丘处机向芳邻讨教,还请手下留情。”说罢,使一招定阳针向我刺来。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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